的披肩系在了忍冬身上,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娉焰’的身邊。
“娉焰,這可是你的女主人,想來,這也是你第三次見她了吧”婁月澤撫摸著馬兒的面頰對著它自信滿滿一臉自豪地說,順帶還不忘自誇一把“主人我有眼光吧”
婁月澤自滿完後,娉焰似乎能聽懂主人的話似的,低垂著腦袋鼻間喘著粗氣,然後對著天長長地廝叫一聲。
忍冬看在眼裡的一人一馬無奈地笑了笑。娉焰踢踢踏踏一路走來,估摸著一刻鐘的時間,娉焰在一片翠竹林前停下了。
竹子顏色翠綠,鬱鬱蔥蔥,片片成林。
這是一片純天然的竹海。
整齊的石板一塊塊鋪向竹林深處的竹屋,竹屋前的一塊地上種滿了不知名的花草,花香和著天然的竹葉清香讓身處這裡的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放開婁月澤的手,忍冬像一隻被放飛的蝴蝶,在竹林間奔跑著,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興奮。
“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袖擺飄拂間笑顏傳遍整個竹林,忍冬轉過身笑著說。
“還記得你第一次在月都的翠竹林裡跳舞嗎?”
忍冬看著他,他的表情很認真。
“從那一刻起,你的每個笑容和舞姿都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就像失常一樣,每天我都會習慣地走去那片竹林,心裡也不知道期待著什麼,但是一心就是有份渴望。”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沒想到幾天後你卻又出現了,你總是喜歡一個人背靠著竹幹看著從竹葉枝縫間灑下的陽光甜甜地笑著。”
忍冬有些吃驚了,原來那個時候婁月澤就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魅之宴’那次晚會呢。
那次的他在晚會里,端著紅色的酒對自己笑得妖豔魅惑,讓自己目眩異常。一身紅色錦衣的他看起來華美俊逸。
“從那以後,每次我靜靜地走到這裡,都會習慣性地種下一枝竹枝,這種習慣竟然不知不覺過去了這麼久…你看,它們都長高了”綠色的翠竹隨風輕搖,像是在炫耀著它們的頑強生命力。
這就是我愛你的見證,冬兒。
婁月澤對著忍冬笑了。
從小被拋棄的她,童年裡被左鄰右舍排擠的她,如今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一位出色的男子為自己做了這麼多。
心裡滿滿地,這種幸福的飽滿感覺,越發讓她的心變得酸澀,沒辦法,現在這一刻就是感動地想哭。
不管什麼女子與男子之間的俗套和矜持,忍冬飛快地奔向婁月澤,雙臂用力地抱緊他,唇狠狠地印上了他的。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這,也是他第一次化被動為主動。
他反客為主,抱緊了她,將這個吻纏綿到底。
他將她抱起,她安靜地聽著他胸前強有力的心跳聲,臉色有些慌張和害羞。
“冬兒---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忍冬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臉已經紅成了一片,她沒有言語,只是微微點點頭。
婁月澤將忍冬抱進竹屋,輕輕地放在床榻上,他用手撫摸著她美麗的臉頰,溫柔地說“怕不怕?”
忍冬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和體貼的語氣,堅定小聲地說“不怕”
“放輕鬆,我不會弄疼你的”
婁月澤吻了吻忍冬的額頭,接著是眼睛、小巧的鼻子、嘴唇…一路沿下----
薄帳裡,一室旖旎。光線慢慢刺激了忍冬的雙眼,忍冬睜開眼看著四周,竹屋內差不多的物品都是竹子做的。
一想到昨晚----
忍冬掀了被子一角,當她看見自己身上淺淺地吻痕和床上鮮明的落紅時,她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她卻不後悔。“醒了?”
“啊?!快---你快轉過身去”對於突如其來出現在自己視線裡的婁月澤,一想到昨晚的纏綿,忍冬的臉頰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我的夫人,跟為夫還害羞”婁月澤彷彿沒看到忍冬害羞似的,反而還故意走了過來“夫人的身子那麼美,昨晚黑燈瞎火的,為夫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地欣賞,不如,趁現在----”
婁月澤對著拿被子狠狠遮住自己的忍冬壞笑道。
“色狼。你快走---”忍冬看見他走近自己,心裡更羞更急,青蔥玉手緊緊地拉扯著被褥。
見她羞得滿面通紅,婁月澤也不再逗她。“好了,快些穿上衣服,我去給你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