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三人送下青鸞山,五月跟肖琳一起向船城的方向走去,張鐵沙有些不捨的望了一會兒青鸞山,這才朝向另一個方向緩緩的行去,他走的很慢,不時的回頭打量著青鸞山,似乎有些不捨。
肖長歌嘆了口氣,在山下的一棵樹邊坐了下來,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自己就跟青鸞門槓上了,自己本不想惹麻煩的,現在卻是給家裡惹了麻煩。
自己倒是能夠自保,但是家裡那邊多是普通人,跟青鸞的戰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如果他們去找家裡的麻煩,衝突起來,家裡肯定會吃虧的。
至於躲避,說的容易,肖家偌大的產業,全部放棄想來父親也是捨不得的。
這讓肖長歌很是為難,不由心生怒意,擦得!要不把青鸞門的人都弄死算了,總覺得他們有威脅啊。
不過因為一個潛在的威脅就滅人滿門,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啊,自己打得不打得過人家都另說的。
還有也許人家並不在意上官無敵跟剛被自己殺死的那人,而且也很難追查到自己頭上,不過畢竟是自己乾的,如果真的被查出來,難免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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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宮殿裡,水晶桌前坐著兩人,端著晶瑩的酒杯,正在品酒。
這是兩個女人。
其中的一人穿著透明的薄紗,裡面是金絲縷衣,很是講究,薄紗很透明,金絲縷衣也只是裝飾而已,不會考慮到會不會露點。
這女人盤著頭髮,頭上插著九支金屬的頭釵,幾縷頭髮散落下來,很是感性。
另一個女人一身綠色的的絲質長袍,上面繡著龍鳳花朵,很是漂亮。
二人正是西靈聖跟柳曉菲。
柳曉菲此刻跟西靈聖相對而坐,兩眼有些無神的盯著牆壁上的雕版壁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西靈聖抬手拽了拽胸前的金縷衣,端起桌上的酒杯淺嘗了一下,微笑的盯著柳曉菲輕笑起來。
西靈聖笑過後卻是嘆了口氣,搖頭說到:“不知是誰,能讓你如此的念念不忘!”
柳曉菲聽到西靈聖的話,望了西靈聖一眼,繼續沉默沒有言語。
西靈聖喝掉酒杯裡的酒,開口說到:“你也來了許久,我教你的技巧都學會了麼?”
見到柳曉菲輕輕點頭,她又長嘆口氣,柳曉菲在這裡的時間,已經完全的恢復了神志,但是卻一直很是沉默,這讓她有些不快。
“不如我們出去玩玩。”西靈聖建議到。
兩人起身一前一後出了宮殿,外面是一座雪山,這宮殿竟是建立在雪山的頂端。
西靈聖身上的薄紗被風吹動緊貼在身上,她抬起一隻手臂,整個人輕盈的隨風飛了起來飛向遠處,後面的柳曉菲也跟隨在後面,兩人向遠處飛去。
白雪皚皚的村莊中,柳曉菲兩手滴血的站在村莊當中,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整個村莊中靜悄悄的,很是詭異。
西靈聖抬頭長笑了幾聲,盯著柳曉菲說到:“你先回去,我出去辦些事情。”
肖長歌在樹下正在琢磨著,一個人的能力終歸有限,在強大勢力的面前,顯得有些單薄。
這時從遠處天邊飛來一個穿紗衣的女人,她靜悄悄的飛到肖長歌身後落下,臉上露出揶揄的笑容,抬手在肖長歌后腦上輕拍了一下。
肖長歌竟然沒有察覺身後的攻擊,被女人手掌輕輕的拍在頭上,暈了過去。
女人身上很是清涼,除了紗衣便是裡面的裝飾金縷衣,並沒有能夠存放物品的地方,但是女人抬手一揮,手中便多了個注射器,嘿嘿壞笑著插到肖長歌的胳膊上,緩緩的將裡面的藥物注射進去。
肖長歌清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是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似乎有人打暈了自己,兩手摸了摸狹小的空間,發覺四周竟是木質的材質。
這種形狀讓肖長歌想到了這是個什麼東西,我擦,這是棺材啊!
肖長歌用力的推開棺木的上蓋,發覺四周的景物不斷變換移動,原來這棺木是被放在一輛行駛著的卡車上。
肖長歌推開上蓋從裡面出來,打量著四周,不知道這已經是到了哪裡。
肖長歌走到駕駛室後窗處拍了拍車窗:“喂!這是到哪裡了?”
車子在路上扭了幾下,停了下來,那司機下車嘴裡胡亂喊叫著往遠處逃去。
肖長歌有些鬱悶,我擦,我只是被裝在棺材裡,不是死人好不,至於嚇成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