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擦，你陰老子。”肖長歌連忙從兜裡取出雙截棍對準先衝過來的變異人打過去。
肖長歌的雙截棍是自己做的，棍梢的地方不是平的，也不是園的，而是尖刺的形狀。
肖長歌把雙截棍甩了過去，棍梢的尖刺劃過那中年男子變異人的雙眼，直接把臉骨都打碎了，如果是正常人，就是雙目失明、暈死過去了。
但是那變異人根本就沒昏迷，雖然看不到了，還是胡亂的撲打攻擊過來。
肖長歌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得跌落下去，撞倒了後面跟著的幾個變異人。
“徵子你再不開門，信不信我把你門弄開，然後自己往樓上跑。”肖長歌在外面喊到。
柳徵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把門開啟。
肖長歌閃身進門，柳徵迅速的把門就關緊了。
“呼，累死了，沒想到這麼猛，竟然打不死。”肖長歌氣喘吁吁的坐到地上。
這時候感覺太陽穴一涼，卻是柳徵手持著一把匕首頂在了肖長歌頭上。
肖長歌一愣，抬手就要撥開那匕首，不料柳徵竟然用力的用匕首頂了頂肖長歌的太陽穴，那匕首的鋒銳割破了肖長歌的面板，一道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肖長歌停了下來，質問道：“柳徵你他、嗎瘋了啊！信不信我廢了你，你以為拿著把破匕首就能傷的了我？”
柳徵臉色變了變：“你不是來搶我東西的吧？”
肖長歌不做聲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後是第二根手指，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柳徵見他的臉色，手哆嗦了一下，眼睛轉了轉，見他就要伸出第三根手指，連忙收回了匕首。
銅把的匕首‘叮噹’一聲落在地上，柳徵整個人歪坐到地上，哭了起來：“長歌你不知道啊，就昨天，我中學一同學，他把我吃的都搶跑了。”
肖長歌轉頭盯著柳徵的眼睛，緩緩的沉聲說道：“如果再有第二次的話、”
柳徵連忙擺動雙手：“不會不會，我就是怕你也變了啊。”
這時候屋裡的門被推開一些，一個女人探頭出來看了看，馬上又縮回去了。
肖長歌收回目光盯著柳徵：“好像不是你表妹啊。”
柳徵坐在地上眨了眨眼睛，起身到了椅子旁坐在上面，整個人氣色都變了，老神在在的沉穩說到：“雅雅、婷婷，還不出來見見我兄弟。”
肖長歌疑惑的看著柳徵的變化，那邊門被推開，走出兩個女人，到了柳徵坐著的椅子前面，跪了下去，年長一些的幫他捶腿，年紀小一點的則是趴在地上，用頭磨蹭著他的鞋子。
肖長歌一愣：“徵子，你這是整的哪一齣？”
柳徵整個人都精神起來，神氣十足的哈哈大笑：“這個是九樓一個什麼董事長的女人。”柳徵指了指給他捶腿的女子。
又指了指那個側臥在腳邊不斷磨蹭親吻自己的女孩：“這個是居委會吳大爺家的孫女。”
他見肖長歌一副不解的表情，解釋道：“世道變了，哥牛、逼了，就這麼簡單！”
跟他聊了一會兒，肖長歌這才瞭解到，原來柳徵那天也呼吸到了霧氣，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發燒了兩天就退燒了，沒有變得精神失控，卻有了一身大力氣。
憑著力氣大，他自己到外面就能搶奪到一些食物，還撿到了這兩個女人，現在這倆女人竟然是他的奴隸、、
“那你表妹呢？”肖長歌開口問道。
柳徵整個人都萎靡下去，哭喪著臉說道：“表妹她，她就要死了，怎麼辦？我叔知道會打死我的。”
肖長歌跟著柳徵推開裡面小臥室的房門一看，柳曉菲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雙眼無神，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鼻子嗅了嗅，舔了舔乾癟的嘴唇。
“一開始她胡亂的喊叫，拿著刀子要殺我，被我關在這小屋裡，我給她丟進來的食物她都不吃，你說她要是死了，我該怎麼辦啊？”柳徵哭喪著臉說道。
肖長歌到床前摸了摸柳曉菲乾癟的胳膊：“她也變異了？”
柳徵點了點頭。
“不吃東西？”
柳徵又點頭。
肖長歌轉頭盯著柳徵的眼睛：“變異人也吃東西啊。”
柳徵聽了一愣：“變異人吃什麼？難道是、”
看到肖長歌點了點頭，柳徵板著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身走了出去。
好一會兒柳徵拖著那個被肖長歌打壞雙眼的變異人的屍體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