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哦,不錯,這妞有貨啊,你幹嘛、你幹嘛用手當著啊!不好,這妞吸了口氣,小腹晶瑩面板上的水滴開始滑落,我靠,看樣子這妞要大喊啊,別喊啊!
肖長歌趕緊揉身竄了過去,手裡的癢癢水瓶子也丟了,一手抱住女女,一手捂住了女女的嘴:“別喊,千萬別喊,你是柳徵的女朋友對不對?我是他哥們,別喊,招來鄰居看熱鬧就不好了,現在你聽我說,別喊,我放開你,剛才噴的是癢癢水,我以為是柳徵洗澡呢跟他開玩笑,你用洗髮水洗洗就不癢了,記住千萬別喊,我放開你。”
肖長歌還沒說完呢,柳徵拿著寶劍一把把門開啟衝了進來,正義凜然的說道:“趕緊放了我表妹,有什麼衝我來!”
肖長歌擋著女女喊到:“嘰歪個什麼,趕緊一邊去,我也出去,然後再解釋。”
柳徵半信半疑的走了出去,肖長歌鬆開女女,然後快步的閃身出了浴室,隨手把門關上,順帶著就給從外面鎖上了,嘿嘿。
兩人坐在桌前,女女站在柳徵的一旁。
柳徵氣鼓鼓的用力拍桌子:“肖長歌,你說這事怎麼辦吧,我表妹長的那麼白,我都沒看過,現在讓你給看了,還給摸了,你想怎麼辦,給我交個底吧。”
身後柳曉菲一巴掌輪了過來打在柳徵後腦勺上:“你說什麼?”
柳徵吃痛的抬手揉著後腦勺:“敗家玩意,哥這不是替你出頭呢嘛,你還打我,要不我不管了。”
肖長歌痴笑的盯著柳曉菲:“徵子,你表妹不錯啊,放心,我會負責的。”
柳徵用力一拍桌子,把桌子都拍的跳了一下,打得他自己手吃痛不已,連忙放在嘴邊吹了吹:“想得美啊你,負責就不用你負責了,這個青春損失費、走光損失費、鹹豬手損失費、少女心理健康矯正損失費,反正你看著給吧,我跟你說,低於三千別說我跟你急!”
肖長歌搓了搓手開口到:“麼問題、麼問題,不過徵子你也知道,我最近麼什麼錢錢啊,不如咱們三個出手做它一票,然後我也好跑路。”
柳徵連忙站起來遠離這位:“擦,長歌,你這小子最近又犯了什麼事兒了?你可別連累我。”
肖長歌擺了擺手:“能有什麼事兒,殺人了唄,你聽我說,咱們仨一起去幹他一票大的,打劫銀行知道不?咱們就去打劫銀行。”
柳徵趕緊把牆角的拖把拿起來:“我擦,你要真犯事了,可別連累哥,你丫要搶銀行,就去自己搶,別連累哥,你不知道,那幫押運的,丫見你過來走近點,直接就給你一槍,都沒地兒說理去。”
肖長歌白了他一眼:“你聽誰說的啊?騙你的,上次我銀行門口看到押運車,就過去跟他們聊天來著,我看那車不錯,還藉著開了一圈,人家態度老好了!”
“擦,你別騙人好不,我知道你亂說一通,我表妹在這兒你好亂說?你丫的,我表妹以後過去聊天被飛了怎毛辦?你丫個瘋子!”說完趕緊把柳曉菲拉到一旁叮囑到:“別聽丫的亂說,我跟你說,以後經過押運車的時候離得遠遠的,我告訴你,說不準人家以為你是打劫的,一槍飛了你,就算不是也離遠點,安全重要,說不準遇到打劫的,順路就把你給廢了,你廢了沒關係,你爸不得弄死我。”
柳曉菲抓著他手丟開:“說什麼呢,我知道小心。”又小聲指著自己腦袋問到:“你這朋友這裡沒問題吧、我怎麼覺得他神神叨叨的?”
柳徵跟她小聲嘀咕了幾句,過來說到:“你丫要讓我們跟你去搶銀行,門都沒的,損失費沒有先欠著吧。”
肖長歌見他怕了,便覺得沒趣,只好說道:“那偷提款機麼問題吧?你倆就遠遠的放風,我去弄,出事了,我不招出你倆就沒事,頂多到時候你倆咬定是我脅迫的就行了,損失費也有了。”
三個人吃過晚飯,這才要出門。
肖長歌兩腿搭在桌上說道:“那個曉菲表妹,有麼有穿過的絲襪什麼的,拿來哥哥蒙面啊!”
“擦,你丫的調戲我表妹有癮是不是啊,絲襪麼有,哥哥褲頭倒是有幾條,不知道你用不用。”
三個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宛山小區街角的一處提款機旁,這條路很是偏僻,附近也沒什麼房子,路過的行人也不多。
肖長歌指著不遠的路口說道:“這邊差不多都是死路沒什麼行人,你倆去那個路口給我放風,那邊過來人,要從這條路過來,你倆就忽悠他們繞道過去,不然看到哥砸提款機,肯定要報警的。”
說完從腰帶裡取出鋼絲工具朝提款機走了過去,回頭一看,倆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