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紅櫻唇就是一陣狼吻,寧久信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挺有做狼潛質的,對於男女之事,他從不沉溺,就算有,也是溫文爾雅,只有對著傾昀,在吻上她的時候,僅有的兩次,兩次都失控。
傾昀鬱悶了,這個人太狠了,她只覺得他整個人的怒火都是從這口腔裡向她噴發,下嘴之狠比洞房那次還厲害,那人的舌在她的檀口中不住索取,捲住她的舌就不放,這啃咬吸吮,他寧久信是吻中高手呀,就欺負自己。
“走開!”趁著那人換氣,傾昀一把推開他,就往旁邊逃。
就在她腳剛爬到馬車門邊上時,就被那人抓住了,在她腰上一用力,又被甩了回來,傾昀不住掙扎,“你瘋啦,寧久信,你是本宮駙馬,你居然敢無禮,你……”傾昀也怒了,怒到口不擇言,這樣的話關起門來說,特別和寧久信這樣一個化身為狼的男人來說,根本就是無用的,可是她是真的生氣了,她的嘴唇疼,她敢肯定又被咬破了,她的手腕疼,傍晚時分,被那人抓到青紫,現在又抓,疼死了,還有也髒死了,她不要這樣。
這一番掙扎下,傾昀也逃離不出魔爪,寧久信把她壓制地死死得,美人眼中晶瑩一片,寧久信看了也有些憐惜,那粉紅的唇現在可以說瀲灩嬌紅,這都是自己吮出來的,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妻子今天居然和另一個男人同遊共渡,還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想到這個他就憤怒。
再無憐惜,狠狠壓上,他就是欺定了她不敢喊,這個公主是個貴女,帝都貴系,對於丈夫的求歡,就算她再不願,也不敢喊外人來幫她,這樣他們兩個人都無臉,而且喊了又如何,在這九王子的馬車上,沒有她的忠心侍衛,她能向誰求救,他就是敢這樣欺負她。
唇再次被堵,傾昀似乎只能壓抑著發出幾聲哼哼,不過這種聲音大大刺激了寧久信,他一個用力開始扯傾昀的衣服,撕開的領口,玉白的頸項,上次的痕跡早已好了,現在該印上新的了,他一點不含糊。
雖然舌頭髮麻,傾昀還是要說話,“不要,衣服破了,扯壞了!”
“九王府還不在乎這點錢,破了再買。”
再買你個頭,你不在乎,我在乎,這個衣服是她從帝都帶來的,是那麼容易買的嗎,是緹繡的手藝,你以為那麼好買到嗎?
“唔……這個不能撕,這是素女錦,你買不起!”
寧久信覺得這個女子總能挑起他的怒火,你要說你喜歡這個裡衣,也是一句話,偏偏要說你買不起,這個女孩實在讓人想好好蹂躪,可是這素女錦是寧國特產,全部敬獻給了凌帝,真要讓他九王子去弄,還真不是一般的費力。
“那你自己脫!”九王子決定慢慢來。這個女子露出的肌膚寸寸誘人,上面斑駁的吻痕已經蔓延到了鎖骨之下,就差裡衣了。
“不要,我還沒洗澡,髒!”
這時寧久信笑了,原來她剛才說的是自己沒洗澡,所以髒。寧久信決定溫柔點,他撈起那被壓了許久的嬌軀,樓在懷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沒事,我不介意。”
你去死,你不介意,我介意。寧久信,真沒想到,你也是一頭色中餓狼,今天剛剛幽會舊情人,我都沒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敢生我氣,怪我和人出去,還好今天有準備。
寧久信現在真的很溫柔了,從傾昀的眼角吻到玉頰,再次印上嬌唇,薄吻輕吮,無限憐惜,“傾昀!”
這樣一句話逸出唇,連寧久信都不敢置信,他猛地從懷中拉開傾昀,就這樣看著她,這個女子,妖精,果然妖精,這樣的她,看上去清純柔弱,可是含著致命誘惑,連他都軟下了心思嗎?她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的可以化開他的心?到底要怎麼對她,其實他自己從來不想和她真的成為夫妻,即使現在也沒有想過,他不需要女人,不過是逗逗她。
可是她這樣不情願,那麼做了又如何,她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女人。
再次拉過傾昀,寧久信的眸子驟然變冷。
傾昀的腦子無比清晰,她的眼隨著寧久信的眼,一樣有了變化。探手入懷,那裡有醉清風,傾昀面上染了羞憤,“寧久信,你在馬車上如此無禮,簡直有悖人倫!”
“洛傾昀,你一次又一次地直呼夫君名諱,這便是知禮了嗎?”
“你放開我!你無恥,下流,和那個段染塵差不多,你們一丘之貉,別碰我!”傾昀手舞足蹈,一巴掌拍上寧久信,只是卻沒有打他臉,只是拍在他的身上,拉扯間,傾昀再次被這個老九撲倒,但是她的手,她的唇,那上面的藥,足夠這個老九消受了,馬車裡大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