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換了是你,你會選擇後者麼?別忘了,我可是雪逸寒的女人!”
“我當然不會蠢到以為他真的會乖乖交出郡天,他虛晃一招做戲調軍撤離,我便讓他假戲真做,我的人已經在攻打鈕祜的路上了,我要他左右顧及不暇,敗得徹底!”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顧汐婼,洛雲殤渾然天成的王者霸氣,是個女人不常有的,中華五千年,也就武則天一人!“而你,是我逼雪逸寒交出真正傳國玉璽的最佳籌碼!”
“呵呵......雪逸寒交出傳國玉璽?”聽她說完,顧汐婼縱是渾身都痛仍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想玉璽想瘋了吧?傳國玉璽應該在歷代皇帝手上才是,逸寒他不過是一個王爺!”
“這個,你毋須得知。”冷然一笑,洛雲殤說著隨即轉身而去,“好好待著吧,嘴巴不那麼臭的話,我會考慮給你們一個合葬!生難同寢死同穴!”
變態!
顧汐婼氣得直想緊握拳頭捶地,可就連這個簡單的洩憤,都力不從心。
一早,獨孤滄月就懷揣一方層裹纏繞的布團,隻身前往罔生涯。而此時,由玄奕假扮的樵夫,和紫靈戴月喬裝的洗衣女已然各就各位。
而雪逸寒和玉珩,遠遠喬裝侯在罔生涯五百米外,一旦得知顧汐婼被囚禁之處,立即前去營救。
正所謂,萬事俱備,只欠魚兒落網,大家都提高著十二萬分的警惕。然而,就在獨孤滄月即將登上罔生涯頂之時,一隻雪鴿突兀撲騰落在了他肩頭。不禁眉頭一皺,卻還是拿下了雪鴿腿上的信箋。
展開一看,原本淺皺的眉頭瞬間深皺了起來。
這是飛鷹的緊急傳書,信箋上只有八個字:死士攻城,鈕祜淪陷!
信箋悠然緊握掌心,獨孤滄月和煦淡然的眸底難得迸射出嗜血的冷冽。
洛--雲--殤!
驀然轉身,獨孤滄月不再前往山頂,而是飛身直奔來路而回。
看到如此反常的他,大家一致納悶兒不得其解。一切都準備好了,他何故說出爾反爾?
顧汐婼疑惑,但大家卻沒敢停怠,隨即跟了上去。獨孤滄月這般,定有其不得已的原因。
唯有雪逸寒,想著解救顧汐婼的機會就這麼白費,心裡很是不甘,可眼下人單力薄,卻也無可奈何。無奈,只得先跟隨大家回去。
“上當了!”
一回到新月樓,不待大家發問,獨孤滄月就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情緒失控,縱是他千帆算盡,卻還是疏忽了這女人,也低估了她的奸猾!
“上當了?”看獨孤滄月失控的樣子,隨後跟進門的幾人不禁一怔,戴月抿了抿唇,隨即上前問道。
獨孤滄月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早已揉成一團的信箋交給了戴月。
接過紙團,戴月狐疑的瞅了盛怒的獨孤滄月一眼,展開一看,亦是頓時緊擰了眉頭,“死士攻城,鈕祜淪陷!”
“好一計聲東擊西,這女人早就知道我們交不出傳國玉璽,她的目的就是利用婼兒牽制住我。”俊眸微斂,獨孤滄月第一次正視了洛雲殤的能耐。
第九十二章:解救顧汐婼(上)
次日,洛雲殤再次有了訊息。想救顧汐婼,到寒潭谷來。
看著手中也就十個字的信函,獨孤滄月微斂的眸子仿若深不見底的幽潭,很沉很靜,然而,卻渾然透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犀利。
“怎麼樣?上面都說什麼了?”看獨孤滄月的反應,大家的心都不由猛然一沉,雪逸寒忍不住上前問道。
“她又把地點約在了寒潭谷,看信函的意思,她應該會帶上婼兒。”收起信箋,獨孤滄月蹙眉說道。
“這女人可真能折騰!”一聽到這,紫靈氣湧得忍不住咒罵出聲,“還是指定皇上隻身前去麼?那鈕祜那邊......”
“還是我去吧。”打斷紫靈的話,雪逸寒上前一步毛遂自薦道,“國都淪陷,皇上理應趕去力挽狂瀾。”
“那倒是沒有提到必須朕去,可是婼兒......”
“國危在即,皇上還是處理政事要緊,婼兒的事,毋須擔心。”不給獨孤滄月拒絕的機會,雪逸寒徑自打斷他道。
“皇上,此言甚是,現在鈕祜淪陷岌岌可危,確實顧全大局為重,魅姐這邊有我們大家呢,您就放心去吧?倘若留下,那才是正中那毒婦下懷!”戴月覺得雪逸寒說的在理,當即也上前諫言道。
“是啊皇上,我們也覺得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應該大局為重,我們一定會竭力救回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