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1 / 4)

小說:大周主母 正文完結 作者:蒂帆

季愉眉頭一揪,說:“他怎能得知我如今字斕?”

叔碧被她這一頂嘴,半天張著口答不上話來。之後,她聯想到什麼,喃道:“莫非,他喚之人也是字斕?他是喚何人?”

他死去的妻子,分離十六年的妻子。季愉深深地長嘆一口氣,對於這個喜(炫書…提供下載)歡沉浸在自己幻想力的男子無話可說。

夜深了,兩個人倒下去睡。阿採幫季愉更衣時,垂著眼問:“貴女,阿慧是不是出了事?”

季愉瞟她一眼,道:“你是我之人,我作何安排,你做事便是。”

阿採眼紅紅的,知道她這話意即阿慧凶多吉少,但也明白季愉這麼說是為了防止她衝動之下做出錯事來。

季愉躺下後,是聽了屋外一夜的風聲,近乎無眠。第二日,她借病躲在屋裡休養。由阿採陪叔碧到塾室上課。她一人落得清淨,翻開乾淨的竹簡,著墨在上面書寫,琢磨些事。再過兩日,她不能再借病推辭,也是得開始爭取去秋獵典禮,便和叔碧一塊上塾室。

有了沛姬那樁事兒後,上課的女師待她們態度極好,教導的內容如沛姬所說,為婦德、婦容、婦言、婦功。

所謂婦德,為女子婚後如何貞潔孝順,遵守婦道,侍奉公公婆婆丈夫,又如何與小叔小姑等人和睦相處。所謂婦容,女子婚後如何儀容修飾,如何一顰一笑符合禮節。所謂婦言,女子婚後不能隨意說話,言談規矩,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絕不能違背公公婆婆與丈夫。

這前三者,說穿了,婚後女子一切都要聽夫家行事。話是這麼說,但真是這麼做嗎?也不一定。得看女子出嫁之前是何身份。

比如薈姬,是從不需過來塾室聽這些話。她本身地位高,嫁過去,恐怕夫家人還得禮讓她三分,倚靠她辦事。

叔碧對此頗有體會,道:“我以後嫁之人,也不能比我地位高。”

季愉哭笑不得。坐在她們倆身邊的阿朱禁不住一笑。

話說這公宮之內的女子,除了進來時攜帶的女伴,各自進了公宮之後,若是有緣,也能互結為閨蜜。

像是阿朱,自從在第一天小聲與季愉說過話後,又與季愉叔碧有意親近。季愉叔碧兩人覺得她不止容貌天仙般,說話也得體,便是與其交往。三人經常一同出行,甚至阿朱把自己寢室退了,搬至與她們同住一屋。

阿朱說:“我一人寂寞,總想找個伴。如今能尋到志同道合之人,十分欣慰,愈是捨不得。”她臉上那種惺惺之情,一點也不似是假意。

固然季愉和叔碧都以為,以她外表看來並不低的身份地位,理應與薈姬等人親近才是。

叔碧便是假裝委屈試探她:“你我結交也有一段日子,我尚不知你是何身份?你來公宮,又是要嫁予何人?”

“我?”阿朱俏皮地拿手指指自己鼻子,笑著說,“我乃宮中太師嫡孫女。未有人向我提親。我進公宮,只因太師說我言談舉止需用功學習。可見我虛掛貴女之名,卻乃粗魯之人。”

太師,那個在宮中見過的老頭兆公的孫女?季愉哦一聲。

叔碧和阿朱立馬看向她:“你見過太師?”

“非也。”季愉道,“只不過,阿朱,你乃太師嫡孫女,應是經常出入宮中,與太房、薈姬大人極為相熟。”

阿朱搖頭:“我與太房薈姬大人皆不熟。”

季愉以為這算是套到了對方的話。至少,阿朱確實經常出入宮中,也與兆公十分相熟。

叔碧等待阿朱不在時,與季愉商量:“你猜她是何人?”

季愉答:“能與太師相熟,知道太房薈姬,在宮中居住,你說會是何人?”

“哎?”叔碧驚訝她能透過阿朱幾句話推斷這麼多,而且經她總結,貌似阿朱不就是——

季愉肯定:“王姬。雖不知王姬為何到公宮來?”

據聞天子周滿有姊妹數名。這些姊妹,在外也稱王姬,但是,許多其字其貌世人卻都是不知的。有些不是太房所生,連太房也不太清楚。所以阿朱是周滿之妹可能性極大。真正確定阿朱身份的證據,在於阿朱腰垂之物。

“嫦娥玉佩,鑲有鎏金,十分昂貴稀罕之物,世上唯有一隻。”季愉說,“我在珍匣坊見過。珍匣坊寺人說了,此物預備進獻給宮中王姬。”

季愉能認出她身份之事,阿朱肯定猜不到。

叔碧詫異地問:“王姬為何接近你我?”

季愉絞著眉頭想:恐怕是天子周滿的指意。因此,為何不利用這點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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