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白一襲白色的錦袍,就那樣沐月光而站立。
周身也散發著淡淡的瑩輝,微風吹拂,衣袍流光溢華,襯得他如同被貶下凡的嫡仙,俊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什麼時候開始,我竟然愛上了他?
是從趙府的第一眼開始?還是從北楠竹園的那場遊戲開始?抑或是從他救自己的那一次開始?
說不好,愛情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微妙了。想起來,在前世的時候,自己一直拼命地努力工作,很少跟男人接觸,跟異性牽手的機會都沒有過。
想不到,在這一世,居然能遇到一個如此優秀俊美的男人,這也算是老天的補償吧可是,她又非 常(炫…書…網)擔心,他也許根本就不愛她呢?這種惴惴不安的心理讓她非 常(炫…書…網)難受,眼睜睜地看著蕭慕白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自己也根本不敢向他表白。
那衝動的一吻,算是什麼呢?非禮?輕薄?唉,那個男人,他究竟在想什麼呢?這一晚,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又有點後悔和懊惱。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輕浮的女子?數羊,數了七千八百九十九頭,依然還沒有睡意。
天色微微亮,她便悄然起了床。
看著絹兒和櫻櫻睡得正香,自己便跑到廚房去,把早餐給煮好了,然後又開啟側門,從側門繞到花圃之中,希望從這裡能看到蕭慕白。
就算是看不到人,能望望他家宅子也好。
草原上,清晨的露珠在陽光下折射著明亮的光華,宛如一粒粒細小的珍珠,密密麻麻地鑲滿了葉尖。牧若惜提著裙襬,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蝶,忽閃之間,落在蕭慕白的眼前。
“呀”牧若沒有想到,轉過樹叢之後,蕭慕白竟然穩坐在涼亭之內。
她驚訝地望著他,對上他明媚的眸子,她的臉像遇到了沸水的蝦子,瞬間紅了個透。從額頭一直到脖子,都是可疑的羞澀。
又彷彿,牧若惜偷了他的某樣東西,而被他逮了個正著。心虛得不敢抬頭正視他。
要說什麼呢?吃飯了沒有?你昨晚跟我一樣,也沒有睡覺嗎?你是不是也數了很多隻羊?
牧若惜的心裡盤恆著無數個問題,又不知道問哪個,只是在原地想來想去。
“過來”蕭慕白的聲音溫和動聽,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牧若惜乖乖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