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若惜也很識相,向趙夫人福了一福,便說道,“母親,我先告辭了!”
眼睛卻是沒有再向趙子附看去,既然他這麼厭惡自己,那還是走為上策。
看著牧若惜肥胖的身影步出大院,趙子附擰緊了雙眉,一雙酷似他母親的那雙鳳眼朝那身影投去厭惡地一瞥。
“附兒,你當初娶牧家姑娘進門的時候,卻沒見你如此厭煩過她?為何這一年來變得如此厭惡她了?”
“我當初娶她進門的時候,她可不是這般的模樣。早知道她會變成這樣,我也不會娶她進門了!”
“好了,不要多說了,現在你也是知道的,大理國與大宋朝的關係,那牧家老兒,聽說一回京師便得了皇帝的青睞。你看看,這些信件,便是那老兒寫給她的,若是按照你的性子去做。萬一這走漏半點風聲,這對你父子倆的前程都沒有好處……”
趙夫人起身,走到書案跟前。從書案低下抽出一撂信件來,往桌面上一放。趙子附信手拈了幾封,果然都是牧清庭寫給他女兒牧若惜的。信件的封口已經被撤開過了,他隨手便扔回了桌上,他卻是沒有興趣去看。這個女孩的生死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了。正如他那日對燕喜說的,“要想我跟她圓房,還不如抱頭母豬睡覺好了!”
“娘,聽說前幾日您讓她寫信回汴梁。您就不怕她會寫什麼對我們不利的東西嗎?”
“你覺得為娘這麼粗心嗎?不過,這丫頭最近卻是猜不透了。給她的藥她不肯吃,卻拿去賣掉。寫的信不寄往信局,卻扔到牧家老宅裡去……難不成她以為牧家的那兩個老僕還會替她辦事不成?”
趙夫人說到這裡,趙子附卻是緊張起來,他緊步走到趙夫人面前,扶住她的肩頭焦急地問道,“那結果如何?”
“如何?那封信早在我這裡了,只是那丫頭的信裡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白紙一張,不知道打什麼啞謎!”
趙夫人一聯想到最近牧若惜的變化卻是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好了,她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怎麼,今日個並不是沐休的日子,你專程回家來只是為了燕喜這點小事?這丫頭雖然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