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是這麼歹毒的……”絹兒感嘆了一聲。然後追問道,“那你打算要再暗算我家小姐麼?”
燕喜搖了搖頭,“我將小櫻櫻先託付給你們照看著,我明天就去找哪二少爺要解藥去,他若是不給同,我就同他拼了命。然後順便去找找大夫,看看這是什麼毒,對櫻櫻有沒有影響?”
燕喜說完又補充道,“你先不要告訴你家小姐,我怕她會因此討厭小櫻櫻……我明天就去辦這件事情,你先替我保密,等我辦好了,我會把小櫻櫻接走的……”
接下來的事情,牧若惜便是知曉的,她第二天發現了燕喜的失蹤。絹兒究竟是心善的,沒有把燕喜的秘密說出來。再後來一次,燕喜偷偷來看過小櫻櫻,並告訴絹兒她可能病得很重,但她會想辦法找二少爺報仇的。
對於此事,絹兒仍舊選擇了沉默,她怕小姐會因為同情燕喜而再次捲入與趙家的糾紛中來。
所以直到後來燕喜跟蹤二少爺,然後刺殺二少爺,再到後來她看到燕喜的慘狀,當時直接去找了燕喜的父母。怕的是她再留在牧宅會有更多的麻煩。
回憶到這裡結束了,牧若惜深吸了一口氣,感到心情無比壓抑。望著眼前這位淡定而優雅的男人,面容俊秀而氣質斯文,她真的替燕喜不值。也替櫻櫻不值,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告訴趙子附。
“你不知道燕喜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
趙子附這才恍然大悟般,“聽我母親說起,她跟那個家丁私奔了,想必你一定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我的。我親眼看見了,那……”
說到這裡,趙子附的臉色尷尬的紅了,彷彿偷人的不是燕喜,而是他自己。
牧若惜暗自慶幸了一翻,原來這個男人竟是如此愚蠢,沒有半點智商,幸好自己並沒有跟他,不然燕喜今天的下場也許是她將來的下場。
“走吧我帶你去見個人,不過,你得發誓不把今天所見到的說出去……”
趙子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回頭僱了一輛馬車,往牧宅駛去,車上,趙子附坐得端正筆直。半晌,他便是主動向牧若惜說道,“蘇寧……太師府的公子,他與你?”他說得十分艱難,說了半句,又將後半句卡在喉嚨裡了。
牧若惜好奇地問道,“怎麼啦?他是我的朋友”
“呃朋友啊蘇公子他似對我成見,在國子監,屢屢帶著學生們捉弄於我……”
“怎麼捉弄你?”
趙子附臉一紅,不語,牧若惜越發好奇,便緊著追問,“如何捉弄啊?”
“那個,他把一些不好的書藏在我的教案內……”
“什麼書?”
“金……***……”牧若惜從趙子附的臉上找到了笑點,將頭轉向車窗外,雙肩拼命地聳動著。
半晌,她又轉過來,看向趙子附,“就這些?”
趙子附一愣,臉色便是更紅,“有,有很多,他把我的袍子後襟用利刃劃破一道長口子,讓我在眾師生面前失儀……”
趙子附掏出帶著香味的絹子,細細擦試著額頭的冷汗。
牧若惜驚訝地問道,“你如何知道是他做的?”
“呃,他自己說的,他說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畏著畏尾不是真君子也”
牧若惜實在是忍俊不住,大聲笑出來,她想象得出來,蘇寧說這翻話的時候,應該是一副豪氣沖天,義薄雲天的樣子,不過,這樣子都是他裝出來,八成是他覺得趙子付有負於她,所以才伺機向他報復的,這小子,這種事也幹得出來。
很快,馬車在院子前面停了下來。
看到趙子附進來,絹兒和蘭西都愣住了,一個一個像木頭人一樣不吭聲。
牧若惜走到搖籃面前,彎身輕輕揭開櫻櫻臉上的面紗,這張小臉酷似趙子附,除了嘴巴有點像燕喜,其他零件都跟趙子附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趙子附驚得半天合不攏嘴,“這是,燕喜的孩子?”
“對,你是她的親爹”牧若惜補充了一句,她不想讓小櫻櫻連享受父愛的權利都失去。
“燕喜,她人呢?我要問清楚”趙子附回過神來,似乎仍舊不敢相信這孩子是他的。
“回去問你母親吧還有,你可不能讓你那玉芙郡主知道櫻櫻的存在,不然,誰也救不了她”
趙子附低下頭,又端祥了小櫻櫻,然後便是不再感興趣了。
原本他就是不喜 歡'炫。書。網'燕喜的,對於這個還不知道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