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剛才的稍微不快。
牧若惜心裡正計算著錦旗上的字沒有人寫呢,這拉了蘇寧的走就往房裡走。
一邊走,一邊將她打算開醫鋪的事情大略地講了一遍。
蘇寧停在門口,似乎對牧若惜開醫鋪的這件事情,說不上,也說不上不好。
半晌,這才猶豫著說道,“你一個人在外面,怕是不安全吧?”
自從他認識牧若惜,就接二連三的有人暗算她,還是呆在牧宅裡保險一點。
這一拋頭露面的,萬一又被壞人給盯上了怎麼辦?
想了半天,他心裡仍舊是很擔憂。
“你小小年紀,操這麼多心做什麼?我有手有腳,還怕死不成?再說了,我那鋪子離城門很近,整日都有兵勇在哪邊守城的,壞人應該有所顧忌的。”
蘇寧猶豫著沒有點頭,但是隨著牧若惜的腳步走進了房間。
牧若惜將桌面上的那塊縫好了邊的黃旗子展開在桌面上,笑道,“麻煩蘇大少爺賞個墨寶,如何?”
蘇寧這才得意地笑起來,“寫什麼字?”
牧若惜從書室裡拿來筆墨,指著黃旗的中心點了點,“從這個地方開始,寫三個字,苗醫鋪,你寫得漂亮一點,清晰一點,字形要大氣一點,我要按這個來刺繡的。”
“用不著那麼複雜吧,你只寫一個苗字就行了只要掛上苗字招牌,別人就自然知道是苗醫了。”蘇寧端著大毛筆,望著牧若惜建議道。
“不行,不行,就寫三個字吧”牧若惜恨不得還在後面加上感嘆號。
“呵呵,好吧”蘇寧笑笑,醮飽了墨汁,然後揮灑自如地寫了下來。
這錦旗因為掛在門外,怕是是風吹雨淋的,時間久了便會褪色,所以最好是繡上去的字比較好。
蘇寧的字非 常(炫…書…網)漂亮,下筆順暢,轉眼間就寫好了。
寫完後,牧若惜沒有立馬下針刺繡,她的針法太差了,此時繡起來,怕是被蘇寧笑話,因此,等他走了以後再繡也不遲。
兩個人正說話著,門外又走來兩個人影。
牧若惜抬頭間,兩人已經走了進來。
正是蕭慕白帶著玉虛,兩人一進門,便是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他是誰?”
“他是誰?”
玉虛說這話的時候,是指著蘇寧說的。
而蘇寧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指向蕭慕白說的。
蕭慕白俊美的面容讓蘇寧產生了一種緊張的敵意,他從蕭慕白看向牧若惜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所以,語氣自然是提高了幾分。
而玉虛則是語氣比較驚訝,是很隨意的說出來。不過,他的出現讓牧若惜很意外。
在他們說完後,她望著蕭慕白問了一句,“他怎麼在這裡?”
第一百零九章鬧矛盾
牧若惜盯著蕭慕白看了十分鐘,然後指著他的鼻子問道,“你究竟是誰?”
此話一出,四下寂靜,連抱著櫻櫻的絹兒也立在門口,莫名奇妙地望著這幾個人。
過了很久,蕭慕白這才仰頭大笑,停下來,便轉頭看著牧若惜,“怎麼啦?你竟是連我也認不出來了嗎?”
牧若惜面色冷了下來,“你為什麼一直跟段煜有來往,還有,為什麼要把阿月交給他,她是一個苦命的女孩子,你這樣做,與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蕭慕白微笑著說道,“其實我的身份也無需瞞你,我是大遼國的九皇子,留在大理做質子的。我能夠自由外出,全是因為段王爺的力保,否則,我此刻怕是被囚禁在皇宮之內,寸步難行。”
蕭慕白的聲音很清晰,在場的各位都聽得明白清楚,然後是死一般的沉寂。
連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蘇寧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所以,你會做任何他想要你的事情?包括那張聖旨?”牧若惜賭著氣說了來的這些話,讓在場的人驚了又驚。
蘇寧也聽到了,她說聖旨,是什麼聖旨?
蕭慕白沉默,他的目光緩緩地沉在牧若惜的臉上,是一種明亮而溫暖的目光。
牧若惜非 常(炫…書…網)難過,一直以來,覺得是蕭慕白是自己的依靠,一種比朋友還珍貴的感情。可惜,一切都是虛幻。
半晌,蕭慕白又浮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阿月那個姑娘,也是利用了你,她利用你作掩護來刺探我們,有幾次,她都想行刺我們。”
“哈,沒錯,我可以作證的”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