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劉鈺面前站定:“本王好像沒這個義務。”
“明人眼前何必說暗話?”
這話可是惹惱了趙壢,他追求蘇卿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求而不得那是他本是不夠,別的人誰敢胡說八道就是下他的面子,給他難堪。
抬手拾起杯子順著劉鈺的位子扔了過去,隨著被子乒啪落地的聲音,劉鈺的額頭殷紅一片。
“本王就知道咱們未來的郡馬爺深更半夜進宮問別的女人。”隨著飽含怒氣的動作,趙壢諷刺道。
無視趙壢的諷刺,劉鈺只是靜靜的站在這裡,不動不說,任憑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龐往下流,只看到趙壢莫名的心虛。
嘆口氣,趙壢覺的因為蘇卿他養成了嘆氣的毛病,把小黑從屋外傳了進來,示意人給劉鈺的額頭包紮傷口,趙壢絕不承認這示好的行為是因為心虛、因為覺得對不住人家。
“前些日子,本王就把人給撤回來了。”趙壢突然間覺得自己還有做好人的潛質,殺人都沒軟過的心居然覺得劉鈺挺倒黴的:“所以,本王也不清楚蘇小姐的下落。
“蘇小姐真的失蹤了,現場只留下這個。”從趙壢的言語表情裡,劉鈺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只能把日間從樹林裡尋到的東西拿了出來。
“宮裡人?”硃紅拂絲一亮相,趙壢就詫異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是誰劫持的?
57
57、白芷(捉蟲) 。。。
這樣的東西引起了趙壢的警覺,沉浸在宮鬥之中的人,尤其是有萬丈雄心想做皇帝的人,簡單的盜竊案都能被他們想成謀逆,何況在這個時候有人劫了蘇卿?
看到這些,趙壢也實在是懊惱,他前陣子做事不夠謹慎,給某個政敵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可如何是好?
“王爺也沒有可疑的物件嗎?”如果一定是有人劫持了蘇卿,劉鈺倒希望是趙壢做的,至少蘇卿是安全的。
盯著眼前的硃紅拂絲出神,所有可能的敵人在腦子裡一一影像,只是無論那位皇子,如今趙壢派出去的暗衛都沒有訊息回報,是那邊出了什麼事,還是有人叛變?
靜靜的等待著,宮裡的人自有宮裡人的解決方法,裡邊的彎彎繞繞不是他這樣的外男能想通透的,悄悄把手伸進懷裡,摩擦著那裡的一枚碧玉戒子,往事襲上心頭。
當日,他送蘇卿東西的時候,這戒子承載著當日兩個人印象裡的幸福美滿,如今從新回到自己懷裡,就把它當作句號吧。
這邊趙壢在篩選所有可能與自己過不去的人,至於其他的,趙壢倒是沒有想到,畢竟蘇卿進宮次數有限,與宮中之人結仇的機會更是小的可憐。
趙壢頑自糾結的時候,只見小黑從外走來,附在趙壢耳旁低言道:“主子,司徒晚晴求見。”
餓,還是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蘇卿一直以為不管是什麼人劫持的自己,總是要出面找她談話的,或是為財、或是為仇,總要有個原因的。
只要有這樣的人出現,只要有了綁架要求,蘇卿覺得她就能想些辦法出來,可如今都過去兩天,竟然沒有人過來。除了第一天那個疑似熟人的人前來諷刺幾句外,到現在竟然隻影不見,難道那些人竟是要活活餓死她?
倉廩實而知禮節,連著餓了兩天,蘇卿還怎麼維持她良好的大家閨秀形象?不得不趴在唯一的桌子思緒萬千。
俗話說人無完人,經過這些天的變故,蘇卿也想明白了,真的要那種家世一流、人品貴重、還一心一意的男人,蘇卿那才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譬如母親曾經暗示過的那位斷袖淮南王世子趙徹,譬如堪比潘安的劉家紈絝少爺、譬如冷麵冷情的張府狀元郎…。
與這些人相比,劉鈺不過是有個心術不正的繼母罷了,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缺點;若真要十全十美,神仙眷侶的那是書上童話;真正到生活中來,誰沒有些讓對方無法忍受的小毛病?
這樣一想,蘇卿倒覺得這秦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了,不說鈺哥對自己的心意,單單這輩子的閱歷,她也不能任由秦氏揉搓的;得一知心人,夫妻攜手還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大小姐好興致。”蘇卿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恍惚,身後一個譏誚的聲音傳來。
因著聲音,蘇卿頓時來了力氣,猛然轉身朝著門口方向望去,連日來不見的刺目陽光從門口傾瀉,晃得蘇卿雙目生疼。
即便是這樣,蘇卿還是從那僅有的印象裡認出了來人,赫然正是當日被自己以長相不俗為由攆走的丫頭——冬。
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