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父母,如果告訴了,她便讓皇上做媒,將李侍郎的女兒賜婚給他!
劉廌團團轉了一會兒,那李侍郎的女兒,京中誰不知道是個胖子,若是個楊玉環那樣的胖美人便罷了,偏偏黑醜矮,直待字閨中到二十還未訂親。他可相信她這妹子說到做到,如今昭平帝對她是言聽計從,最後還是咬咬牙,出去找朱允炆去了,心想只要警告朱允炆以禮相待,妹妹只怕也就是見見他罷了,不會出什麼事的。
午飯時,劉明舒一直盯著劉廌看,直到劉廌衝她微不可見地點點頭,她才歡喜起來,歡快的給爹孃夾菜,又誇羊肉、鹿肉鮮美,又誇讚調料做得十分味美,面上輕快,聲音輕鬆,只給爹孃說些宮裡的趣事和皇上陪她去玩的見聞,倒是讓誠意伯和誠意伯夫人安了心,覺得女兒倒底在宮中過得還是不錯的。
用完午飯,劉明舒便說要去閨中休息,回了自己小樓,又屏退了眾人,說嫌吵,只許在樓下休息,留了金霄在外間服侍,自己卸了釵環進了內屋只道要休息。
進了內屋,她坐了一會兒,撫摸著自己一直放在枕頭下的玉笛,這是朱允炆特意去找了來給她的,入宮之時因父親知道是朱允炆送的,沒有讓她帶進宮,忍不住拿起來吹了一曲,正是那日的釵頭鳳。
一曲方畢,只看到窗前人影一閃,她撲到窗前,一個瀟灑的身影已是穿窗而入,立在床邊,青衣一襲,衣袂紛飛,她定睛一看,那人面上含笑,眼睛卻暗藏痛楚,不是朱允炆是誰,忍不住直接撲上去摟著他哭起來,卻又不敢放聲哭,只由著洶湧淚水溼潤了他的衣襟。
朱允炆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有這樣親密接觸,朱允炆只覺得自己懷中芬芳柔軟,那美好的女子抬起頭,巴掌大的晶瑩小臉上,眼圈鼻子面頰通紅一片,淚水滿面,無聲地流得他的心都碎了。
適才在窗外觀察地形,他就已經聽到她那哀傷的笛聲,這麼多年,他們不是兄妹,卻親如兄妹,凡事都能想到一起,縱馬逐獵,排兵論陣,對弈彈琴,縱歌舞劍,諸事合拍,他再不能遇到這樣合拍的一個人,彷彿就是他自己身體的另外一半一樣,缺了她,他的心也彷彿從此再也不完整,每夜每夜都想起那一夜他拒絕了她,將她送入了宮中,再也不能相見,此生緣慳一面,聽到她省親的訊息,他心裡一動,這日他哪裡都沒去,果然等來了劉廌,他知道不該,但是他無法阻止自己內心的狂呼,要見她,要見她。
他終於摟住了懷中的芬芳,那樣柔軟,他的身體,彷佛早就有此渴望,難堪地起了反應。
他為了大志,清心寡慾多年,房中只用小廝伺候,一個丫鬟也無,好不容易成婚,卻羞惱于徐若�У畝慈艄芻穡�嗄晷氖籮莘鴣�/裸/裸坦於陌生人前,而這個陌生人以一種強悍的姿態進入了他的生活,即將取代阿纖的位置,他無法接受,於是婚後只宿於書房。
而素了多年,血氣方剛的身體,忽然得到渴望的柔軟,已經耐不住的叫囂起來,他想緊緊摟住她,理智卻讓他推開她,而劉明舒已經緊緊的擁抱了他,她已知人事,如何不知朱允炆身體的反應,她理智知道此時不該,但是她的腦海裡頭卻在想,時間不多了!也許自己這一輩子只有這一次機會!她反手緊緊的抱住了朱允炆,纖手往下一探,已是隔著薄薄的衣料,牢牢得把握住那男人的象徵。
朱允炆只覺得轟的一下有血氣上湧,什麼理智都難以存在,劉明舒抬頭望向他,哀怨地輕輕說道:“時間不多了,給我這一次。”他緊緊地擁住她,任憑她將他的衣帶解開,露出寬闊而結實的胸膛,在他胸前印下一吻,他血氣沸騰,緊緊摟住劉明舒,直接往床上扔去,劉明舒在床上支起身子,輕輕一扯,已是將自己的外袍扯開,兩座玉山在薄衫中坦露出來,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後,裙帶也鬆開,劉明舒輕輕地說了句:“請君入甕。”
朱允炆撲了上去。
外間守著的金霄,心驚膽戰地聽著裡頭若隱若現的聲音,全身發起抖來,這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她身上開始汗流浹背,一時又怕有人來,一時又在想要不要出去叫人來,但是此時再叫人來,自己也洗不脫了!反而害了小姐!她急的掉下眼淚。
裡頭卻是被翻紅浪,兩人久別重逢,朱允炆雖是第一次,劉明舒卻已是慣手,曲意奉承,導引撫摸,很快讓朱允炆找到了釋放的出口,緊緊地摟住了劉明舒,身體繃緊,盡數釋放了這麼久以來的思念。
雲收雨停,朱允炆摟著劉明舒,低聲道:“不會懷孕吧。”
劉明舒面上紅潮未退,懶懶的輕撫朱允炆的肌肉,長期練武使他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