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
“二師父,你幹什麼呢,我沒生病啊,”白芷不自在的把頭扭開,“二師父,你怎麼在我房裡啊。”
一清老道看著白芷彆扭的模樣笑了起來,“只是有事找你,誰知道一大早就不見人影,哎,”
白芷一下子想起了柴房的事,下意識的摸了下嘴,卻聽旁邊一聲乾咳,臉又紅的更深,手也不知道該放裡,只好幹睜著眼瞪著一清。
“哎呀,長大嘍,師父管不了嘍,”一清低頭看著茶一副感慨的模樣,“白芷徒兒,你大師父回來了。”
“啊!大師父回來了,真的嗎!”
“你大師父受了很重的傷,而且,”一清若有所思的看了白芷一眼,嘆了口氣,“這次,看來真的是妖界做的,”
“什、什麼!”白芷只覺心咯噔了一下聲,“不可能,二師父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這次真的是妖界做的,而且山上發生的一切真的都是妖界做的,
這些時日你大師父就是去打探這些去了,但是被妖界發現受了很重的傷,而且那日你大師父在西北角確實是與妖界的一血鷹兵交手了,”從懷裡拿出那塊雕有血鷹的紅色玉牌放在桌子上。
血紅的鷹甚是扎眼,白芷看著那玉牌,一臉的不可置信。
“白芷徒兒,我知道你同妖界的關係,但這次,恐怕你真要做出個選擇了。”
“大師兄怎麼說。”
停了半響,一清的聲音才響起,少有的嚴肅,“你覺得大師兄還是以前的大師兄嗎。”
白芷蹭一下的站了起來,“二師父,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要說你沒發現,”一清也站了起來,“現在的玉無痕是假的,”
窗外的煙霧並沒有因為太陽的出現而散開來些,反而陽光卻因煙霧的緣故變得更加朦朧,整個靈岐山都被煙霧籠罩著,而山下卻更是淒涼詭異,方圓幾百裡不見一人,與前一段時間的人聲鼎沸成鮮明的對比,偶爾刮來的寒風吹的破敗的布條獵獵作響。
突然從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卻見有三人快馬加鞭的從遠處趕來,剛走的此處咦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馬紛紛倒地,三人一個側身翻下馬背,還沒站穩就見一陣狂風夾雜著煙霧從四面八方刮來。
當眼前漸漸明朗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是剛才的地方。
“掌門,這是哪裡,”一男子四處打量著,卻見只是再尋常不過的院落。
旁邊的人正欲說些什麼,卻見中間站著的男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從屋內走出一女子,走近了卻發現是男子,確切的說是個不男不女的人。
“玄掌門遠道而來,奴家有失遠迎啊,”說罷提起袖子捂上嘴輕聲笑起。
只是聲音尖細不陰不陽,聽的人不禁露出噁心之色。
“莫非你是鬼醫?”其中一男子問道,早就聽說鬼醫雌雄難辨,原來傳聞是真的。
豈料那人聲音剛落,那似男非女的人呸了一聲,“那種人也配和我同提,哼,我可比他強多了,”說完搖曳這身姿走到中間男子身旁,“你說呢,”媚眼輕拋。
中間的男子冷哼一聲,“早就聽聞鳳鳴山莊的弟子段風練了一身邪門之功天下無有能匹敵者,看來是真的了。”
先是幾聲尖細的笑聲,“還是玄掌門識時務,比那些老頑固要有見識的多。”
“這話從何說起,”
“難道玄掌門不好奇山下的那些人都去哪裡了嗎,”
香帳暖房,紅樓香夢,一片旖旎。
玄傲鄙夷的向屋內看了一眼,冷笑的站起身來,光從屋頂斜著的窗戶射進屋內,屋內之人完全沉浸在溫柔他鄉之內,渾然不知他們所做的一切早就被窗外的人看了一遍。
“玄掌門怎麼樣,現如今整個天下都是魔界的了,順我這昌,逆我者亡,玄掌門是個聰明之人,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看了玄傲一眼便帶著他們去了另一處。
與先前的旖旎不同,這裡簡直就是修羅場,一派的血腥。
不時的有吼聲從裡面傳出。
“段風!你個畜生!”
“你個人妖!禽獸不如!”
“啊!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
“……”
同那邊一樣全是江湖上些又頭有臉的江湖人士。
“玄掌門要做個怎樣的選擇。”
還不等玄傲開口,卻見一人慌慌張張的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