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芷喝粥的動作停頓了下來,“什麼衝那人,那人是誰啊。”
“也是,你來的晚,那也是好一兩百前的事情了,好像是妖界一個頂厲害的人,為了救一個心愛的人,去了天界向太上老君討要丹丸,不知怎的就到了佛祖那裡,大鬧了起來,碎了幾件神器,佛祖便把他困在了靈應山,那些妖們每隔幾年都要鬧一次,那守門的煩了便向玉帝說明,於是設了四重門,用玄天鎖護著,任由那些妖們胡鬧,也破不了一重,也就老實了下來,只是現如今妖界似乎比以前又強大了些,聽說破了一重了眼下要破第二重,大師兄也是為這事去的。”
“哦,”白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還有,師妹,二位師父特地囑咐,我們此次下山只是歷練下,其餘閒事莫管,若有發現什麼只管向師父稟告即可,而且,”
“而且什麼,”白芷已經吃晚飯,把嘴一擦問道。
“而且,師父特地說,小痴痴性情頑劣,切莫順了她的脾性。”靜葉學著一清老頭的模樣說道。
白芷在心裡把一清給裡裡外外罵了一遍,誰性情頑劣啊,真真的可惡。
“對了小師妹,我給你的金鈴要放好,以防萬一。
白芷嘴裡答應著,手向腰間摸去,這一摸不打緊,腰間空空如也,白芷心咯噔了一下,定是昨天打的時候給弄丟的,白芷怕捱罵只說道:“放心吧,師姐我定不會亂跑的”
“二位姑娘都吃好了吧,莊主今天要請大家去前廳坐坐,答謝大家,晚間設宴,二位若收拾完就隨我去前廳吧。”來的正是昨日那個小姑娘。
白芷笑嘻嘻的說道:“我叫白芷,她是我師姐,別姑娘姑娘的,叫的怪不舒服的,我們這就隨你去,你叫什麼啊。”
那小姑娘也咧嘴一笑,虎牙平添了幾分調皮:“我叫俏丫,那我們走吧。”
俏丫是個活潑的主,白芷也不認生,不一會兒倆人就混熟了,一路有說有笑的很快就到了前門。
青石師兄已經早一步到了,白芷她們就直接坐到了青石旁邊的空位上。
由於昨晚上白芷沒有休息好,所以面目看上去頗有點憔悴,青石看了看,說道:“我看,小師妹你還是跟著我鍛鍊吧,這也省的師父們的心。”
啊?好像自己很讓師父操心似的,白芷癟癟嘴,正想講些什麼轉移話題,這時候大堂內一下寂靜下來,只見一人從門外走進來,穿著棗紅色袍子,頭髮一部分盤到頭頂,用棗紅色加金邊的綢緞綁著,給人以沉穩幹練的感覺,滿臉的絡腮鬍子,雙眼笑眯眯的,聲音醇厚,一聽就知道內力不凡,向在座的各位拱手道:“我雷鳴何德何能,居然讓大家不辭萬里來向我賀壽,我雷鳴在此謝過大家了,哈哈哈哈。”一時間附和聲連成一片,白芷翻翻白眼,真的好無聊啊,突然一個聲音一下子讓白芷清醒了過來。
“子山派於東洋來遲,向雷莊主領罰。”
“好小子,給我還來這套,趕緊入座吧。”雷莊主拍著那人,笑道。
那於東洋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差點把白芷給打出原形的人,那聲音化成風白芷都記得,於東洋長的倒是白白淨淨,整個一書生模樣,只是那雙眼睛,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之不舒服。
來這裡無非就是雷莊主感謝大家的到來,大家回敬雷莊主的謝意,自報一下家門,偶爾再被誇幾句英雄出少年啊之類的,在白芷無聊的哈欠中來了一美女外加一美男,那女子身著紫色長紗裙,勾勒著曼妙的身材,鬆鬆垮垮的髮髻更平添了幾分嫵媚,那雙眼睛如萬波秋水,煞是好看,娉娉婷婷的走來,而她旁邊的男子,穿著絳紫色的袍子,卻鬆鬆垮垮的附在身上,若是別人定會給人一種流裡流氣的感覺,但他卻給人一種幾分優雅,幾分慵懶的感覺,頭髮也是少部分盤在頭頂,紫色的髮帶隨意的散落下來,跟著走動搖擺著,雙眼微眯,走到打堂中央,向雷莊主微微施禮道:“在下蕭齊 ,本是茶商,只是半途中遇見劫匪,所帶銀兩被一劫而空,無所歸處,恰路此地聽說說雷莊主為人豪爽好客,就想前來借住一宿,只是未曾想是雷莊主的壽辰,在下唐突了。”
那雷老闆擺擺手道:“我就一武夫,沒那麼多禮節,來著皆是客,待會我就會叫下人帶你們去住處若不嫌棄,過幾天才是老夫壽辰,就多呆幾日吧”
蕭齊點頭是謝。
“各位,都先回房休息,晚宴再與大家見面,哈哈,”
最後笑的聲音是在是太醇厚了,對於白芷這種武功和修為不好的人覺得內臟都快震出來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