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盼頭,若是再因著烏蘇格格喬張作致而被扣了銀子,很多人就跟被剜了肉一般,本來烏蘇格格有孕,很多人就已經窩著一腔妒火了。
恪妃輕輕按了按髮髻上的一支翡翠金累絲鳳釵,笑道:“這才一個月,啟祥宮就鬧騰起來了,烏蘇格格到我那裡哭訴,說是啟祥宮的庶妃格格們合起夥兒來欺負她,說什麼也不要在那裡住了,要住到鹹福宮裡來!”恪妃說罷,露出一臉十分真誠的愁眉苦臉。
淑懿忍俊不禁道:“看看,這可是前門拒狼,後門引虎了!”
端順妃笑著直搖頭:“妹妹怎麼跟她說的?可千萬別嗆得她太厲害了,不然,這種輕狂人不知好歹,弄不好要把啟祥宮的事嚷嚷得滿世界皆知呢!”
端順妃的話很含蓄,意思卻很明確,若是烏蘇格格愣頭愣腦地到太后或皇帝面前去哭訴,恪妃起碼要擔上一個馭下不嚴的罪過。
恪妃也是個剔透的人,豈能不明白端順妃之意?但她性情剛烈,輕易不會與人低頭的,當下只是輕蔑地一笑道:“我才不怕她跑到哪裡去哭天抹淚呢!太后和皇上都是明白人,豈能看不穿她這套把戲?就是懷著身孕,也不能大到天上去!”
淑懿一避閒閒地翻著賬冊,一避清淡笑道:“恪妹妹自是不怕她去告狀的,可若是一個弄不好,太后和皇上同意她搬到鹹福宮去,妹妹從此便不得清淨了!”
恪妃一想,還真有些撓頭,咬唇道:“姐姐說的是!那妹妹豈不要一輩子貼著這張狗皮膏藥了!”
看著素日對任何人都凜然無懼的恪妃,突現驚惶之色,淑懿和端順妃都不由覺得好笑,氣得恪妃直跺腳道:“虧得還叫你們一聲‘姐姐’呢,居然有這樣見人急難,而坐壁上觀的?”
淑懿止了笑,勸道:“妹妹莫要著急,才剛跟妹妹開玩笑呢,她要挪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