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就隨隨便便創一個的話,五十年前就被人創完了,還輪得到我嗎?”
阿湖卻沒有笑,她只是凝望著我,輕聲說道:“我把你當成阿新,世界上最好的牌手……沒有之一。”
這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我的笑聲在剎那間止歇。我放下了電視裡地牌局,忍不住也同樣認真的看向阿湖——
她並不漂亮,但也不算難看,屬於那種走在大街上,任何人在看到這張臉後,半分鐘內就會徹底遺忘的那種型別。如果脫離容貌而單論舉止的話,阿湖也並不出眾,她既沒有堪提拉小姐那樣的貴族風範,也沒有蜜雪兒·卡森那樣的優雅舉止,在社交禮儀這一方面,她甚至連阿蓮這個偽造的上層社會都比不上!阿湖應該和我一樣,沒有經受過完整的學校教育,因為在她地身上,我看不出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所謂“氣質”,如果非要強說她有一份氣質的話……那我只能說,她最像詹妮弗·哈曼。她們都完全具有一個成功賭徒的氣質(當然比起詹妮弗來。阿湖還差了很遠)!除此之外,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雖然不能說一無是處,但確實也沒有什麼閃光點。
但我很清楚。阿湖愛我。為了我,她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任何一條巨鯊王,都會娶這樣的女孩子為妻!因為對一個男人來說,再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了。儘管我並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我也很難拒絕這份愛情,更不用說她還救過我的命,和我同生共死……我想,她會是一個好妻子,因為除了她之外,我很難再找到一個,像她一樣理解我、支援我的妻子了。雖然在有的時候,這種支援是在我不自願地情況下。強行出現地。
儘管我們還沒有捅破彼此間的這層糊窗紙,但我已經習慣於她弟弟們“姐夫”的稱呼,而她也心安理得地,把全家人都搬進了我的別墅裡——也許,我們需要的只是時間,和多一點點的心理準備。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