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在那裡,快說。不說的話,你就死路一條。”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著屬於皇帝的威儀。
“哈哈……”郝連銘謙笑的極其的猖狂。
“如果我不說又怎麼樣,殺了我嗎?那麼小小的靈兒可就為我陪葬了,因為沒有人知道她在那裡?”
芷柔的眸光一暗,一想到靈兒,她的胸口就忍不住的痛楚著,猶如冰錐刺骨那般的寒,那般的痛,臉頰也是一陣蒼白。
“說出你的目的?”久久的,這幾個字從芷柔的嘴裡說出來了,她唯一的心願只希望靈兒回到自己的身邊就好。
“我的目的,我要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我要的便是著風月的江山,郝連銘風。”此刻郝連銘謙看著郝連銘風。
他要的是風月的天下,只要風月的天下。
“郝連銘謙你也配嗎?”芷柔冷冷的看著他,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還要這天下做什麼?
“我不配,我的兒子可以要。”郝連銘謙絲毫不退讓的說著,當初他真的想假扮郝連銘風,傳位與自己的兒子,暗殺郝連銘風他們,可是皇宮大部分的人都是他們的,所以才沒有輕易貿然的這樣做、
“你的兒子。”芷柔的腦中閃過一個小孩子的身影,對,郝連銘謙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
“你要的天下,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爭奪,還我靈兒。”芷柔看著郝連銘謙說著。
“光明正大,誰的天下又是光明正大的的來的呢?”郝連銘謙冷哼一聲。
郝連銘風聞言,心底一顫他要如何的去做?五歲的小孩子真的能夠治理天下嗎?在這個即將統一各國的關鍵時刻,如果江山易主,意味著什麼?
郝連銘風面色凝重的站在那裡?
可是靈兒對於洛兒意味著什麼?他豈會不知?
“哈哈,洛芷柔你愛的男人不過如此此嘛,畢竟不是親生的。”郝連銘謙嘲諷的笑著說著。
“住嘴。”郝連銘風面色閃過一絲凌厲的看著郝連銘謙,然後臉色卻青一陣白一陣,此刻他要如何的去做?
芷柔此刻無心理會郝連銘風的複雜掙扎的心。只是冷冷的看著郝連銘謙;”靈兒在那裡?”
“想知道嗎?既然你這麼聰明,自己猜猜看,我只是知道,如果我再不回去給她帶飯,已經餓了三天的靈兒會怎麼樣?”郝連銘謙似乎很隨意的說著。
“你說什麼?”芷柔的眸光閃過一抹怒意,手掐住郝連銘風的下顎迅速收緊。
一絲絲的窒息傳來,而郝連銘謙的眼眸裡卻沒有絲毫的害怕。
“你走!”芷柔手一閃,迅速的收回手掌的說著。
“爽快。”郝連銘謙嘴角勾起一抹陰柔的笑意看著芷柔。
眸光再次的轉到了站在那裡的郝連銘風,陰柔的聲音緩緩的劃過;”郝連銘風你不過如此。”然後消失在這裡。
“追。”驚雲看著郝連銘謙消失的背影,緊張的說著。
“驚雲隨我來。”芷柔淡淡的說著,徑自像一邊走去,因為此刻腦中全部都是靈兒的身影,小小的靈兒究竟遭受了怎樣的待遇,想到郝連銘謙說著,那種痛不欲生的悲痛循序的襲上了她的心頭。
搖搖晃晃的身體幾乎站不穩,卻任然繼續的向前走。
而此刻站在那裡的郝連銘風的心卻猶如刀攪一般,洛兒在怨恨他嗎?心裡的痛幾乎要承受不住,悲傷絕望迅速的湧入體內,幾欲崩潰。
清華宮內。
“皇后。”驚雲恭敬的說著,他不瞭解現在皇宮不是應該跟蹤而去嗎?
“驚雲,我在郝連銘謙的身上灑下了迷蹤香,一會你追蹤而去,不打草驚蛇,只要確定郝連銘謙在那裡,就迅速的回來告訴我。”淡淡的聲音落下,帶著難掩的痛。
“是,屬下知道。”驚雲恭敬的說著。
看著驚雲消失在皇宮之內,芷柔的身體不支的坐在了椅子上,靈兒會在那裡?
郝連銘風的話無不敲擊著她的心,攪動著她的心,卻好似要把她的心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為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暈。
她依舊坐在椅子之上,想著靈兒,想著驚雲回來的訊息,因為如果她跟蹤而去,怕自己不能冷靜而失去理智,讓郝連銘謙發現,那麼靈兒的訊息就更加的難了。
黑暗,黑暗的世界裡,只有一絲光亮傾瀉下來,小小的靈兒渾身是血的站在那裡。
“娘。娘……娘……”
“娘,靈兒好怕,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