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絕對不會……”芷柔的話音未落,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打斷了芷柔的想法
芷柔聞言,沉默不語,雖然在黑暗之中看不出清楚郝連銘風的神態,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的認真,在這漆黑的地方,一股暖流,悄然的在心底深深的流淌著,他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有以自己的抱負,有自己的野心,可是對她卻又這樣的付出,一次次涉險,難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他的身上揹負著太多的重任…
“銘風,我……”話音未落,只聽噗通兩聲,身體一冰,周身已經到處都是水
寒水入體冰冷,這水寒的幾乎猶如寒冬臘月的冰水,被淹了個一頭一臉的郝連銘風,打了個寒戰,手腳快速的遊動,抱著芷柔從水裡冒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芷柔和郝連銘風身邊一聲破水聲響起,郝連銘風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疑惑的看著這裡。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這地方比剛才還要黑,郝連銘風和芷柔牽住手,因為這裡太黑了,黑的有些詭異,沒有任何的氣息,甚是是水流動的感覺都沒有,這不禁讓見過大風大浪的他們心生恐懼。
黑的沒有一絲的光亮,沒有一絲的動靜,就好像在無底的深淵之中,不得救贖,黑的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是一副水墨畫一般,靜止在那裡。
但是他們不能總困在這裡,只有試著像另一旁遊了過去,一點點,划動著身邊的潭水,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水聲,讓他們的脊背發寒。
在這幽深的寒潭之中,沒有一絲的光亮,寒潭之中的水靜止的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靜謐與安靜,安靜的讓人心生恐怖,這樣安靜的氣息,甚至比嗜血的修羅場還更加的恐怖。
但寒潭之中,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著,一直遊著,遊著,好似漫無目的,卻又不甘心困在這裡,沒有盡頭一般的遊在寒潭之中,如果不是寒潭徹骨的涼意,他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或許他們就是在地獄之中游蕩著!這樣的氣息足以把人的靈魂溺死在真靜謐的氣息之中,靜的可怕與恐怖。
“銘風,這次真的連累你了,你真的不該來的。”漸漸的芷柔已經沒有了出去的信心,無論怎麼遊,都好像沒有盡頭,更可怕的連一絲聲音都沒有,此刻她感覺他們就像那靈魂一般,遊蕩在死亡的邊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顧一切要來,生在帝王之家,最不需要的便是感情,我有我的責任,我有的抱負,曾經以為我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可是面對你,我失了心,你偷走了我的心,所以我來了。
漆黑一片,看不清楚對方的深情,但是可以感覺到郝連銘風那炙熱的眸子,因為已經燃燒在心底了一般。
“我沒有想過此刻我為了你甚至不顧一切,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責任,連風月都拋於腦後,作為帝王我沒有盡到我的職責,作為男人,我沒有保護好心愛之人,我也不稱職。”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苦澀說著。
“如果你單純的作為帝王,一定會實現你的抱負。”芷柔的心中泛著絲絲的痛楚的說著,她遇到了郝連銘風,是她的幸福,而郝連銘風遇到她,是他的劫難,她只會給他帶來麻煩,如果不是因為她,那麼此刻他還是那冷靜高高在上的風帝。
“可是作為帝王的人,心已經被你偷走了,如果安心的處理國事呢?”黑暗之中的郝連銘風緊緊的攥著芷柔的手說著。
“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出去,但是如果出去的話,銘風收回自己的心,我真的不值得。”芷柔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劃過郝連銘風的耳畔。
她何嘗不瞭解郝連銘風對她的深情,那樣的感情讓她深深的震撼著,感染著她的情,溫暖著她的心,如果沒有曾經的過去,沒有軒轅月,或許她真得會愛上他!
可是他卻不是普通的男人,她要的一切他都會給,唯獨一樣,她要的,他給不起……
“不,即使出去,江山與你,我都同要。”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的篤定。
芷柔聞言,沉默不語,空氣之中,再次的陷入了窒息的氣息之中。
漸漸的前方好似傳來一絲的光亮,微弱的光線如果在平時不以為發覺,可是在這黑的窒息的寒潭之中,卻好似一縷光芒一般,指引著他們。
芷柔和郝連銘風頓時心中一喜,本來已經乏力的他們,再次的有了動力,像那絲光亮游去。
幽亮的光芒驟射而出,光芒閃動,雖然微弱,卻也能讓幕星把周圍的一切看個清清楚楚。
一個山洞不像山洞,暗河不像暗河的地方,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