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注視著洛紫菲,沒有預期的驚慌失措,如此的冷靜從容,是她有所恃,還是自己猜錯了,仰或者是她太鎮靜!
像是在比誰更有耐性,兩人就這樣一眼不發的各自品著茶,許久,洛紫菲見花雨溪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便輕笑著道:“公主若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本郡還要休息,就不奉陪了!”
花雨溪一愣,隨即放心手中的茶盞,臉上的溫婉笑意依舊,只是出口的聲音帶著一絲譏諷:“郡主不該解釋什麼嗎?”
洛紫菲將刀鞘推倒花雨溪面前,臉上淡然的笑容依舊:“公主大可以將它送到,有資格讓我開口解釋的人那裡去!”
花雨溪臉色瞬間變了變,自己一個身份尷尬的異國公主,有什麼資格要求‘如花郡主’的解釋,可自己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要這個解釋的,只是沒想到這個如花郡主會如此淡定,完全不受自己的脅迫,自己若是此時再將這個送上去,怕是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質問和麻煩,這必會擾亂了自己一貫的低調作風,這個如花郡主怕是也吃準了這點,可是--
“世子爺曾救過本公主一命,對本公主的恩情,雨溪至今不忘!”花雨溪說著,眼神一飄,一臉羞赧,眉宇間盡是無限風情,讓人不由聯想到這其中的故事。
洛紫菲挑眉不答,仍舊一臉輕笑的看著花雨溪,等著她下面的重點。
花雨溪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洛紫菲:“世子爺的恩情,本公主無以為報,便是不能允許有人意圖接近世子爺,傷害他!”說著看向洛紫菲的眼神裡帶了一絲警告。
“那公主何不將這個直接交給世子爺?”洛紫菲疑惑的挑眉,將刀鞘再次往花雨溪面前推了推。
沒想到洛紫菲會有此一答,花雨溪短暫的愣了片刻,驚訝於她竟然完全沒有一絲慌亂,竟還讓自己將它送給世子,是她太鎮定了嗎?若是自己送給世子,還怎麼達到自己預計的目的。
“雨溪只是這樣一說,斷然不會真去挑撥世子與郡主之間的感情!”花雨溪說著起身欠了欠身子。
洛紫菲沒有忽略她突然轉變的自稱,對於她小心翼翼的起身施禮,也不置一詞的坐在原地,一個公主對郡主施禮?為什麼?這身份之差,是與生俱來的,是自出生的那一刻就定下來只有自己才能對她小心翼翼的施禮,除非--
洛紫菲笑了笑,這笑容裡有了沉下心的恍然--,一個‘不能行人事’的世子,怎麼也可以有桃花運嗎?
見洛紫菲並未回禮,而是猶自搖頭輕笑,花雨溪不僅未生氣,卻在那笑容裡看到了希望。以自己的身份,有了那剋夫的罪名,想再嫁個王孫公子做正妻怕是不可能了,做人妾侍自己又不甘心,莫不如嫁給自己心儀的靖王府世子段天宇。
以自己花旗國長公主的身份,必定為平妻,之後再尋個機會揭穿了這個‘如花郡主’的身份,那自己依然就是個正妻--世子妃,而這件事,整個大夏朝沒人會給自己做主,只有靠自己,靠眼前這個假‘如花郡主’給自己製造機會,最好能和段天宇生米煮成熟飯,進而嫁入靖王府,照自己現在的年歲,也只能背水一戰了,所以這‘罪證’自己誰也不能給,只能用來要挾‘如花郡主’,花雨溪隨即謙和的一笑:“郡主比我年長,我該稱一聲姐姐的!”說完再次嫋嫋婷婷的施了個全禮。
“本郡--,怎麼能受的起!”洛紫菲冷冷的說道,一聲‘本郡’將花雨溪刻意拉近的距離,瞬間推遠,並奉送了一她一臉的尷尬。
抹去臉上的尷尬,花雨溪胸口不覺擴大了起伏,嘴角溫婉的笑容也顯得有些僵硬,轉身坐回座位,沉默片刻,低聲說道:“郡主有幸嫁的不遠,時不時尚且能回去看看雙親,而我,自離開花旗國便這一生也難有機會再回去了,出宮這些日子了,也甚是想念家人,我那遠房的表哥,先前得了一種怪病,一直‘不能行人事’。”
說到這,花雨溪臉色羞赧的看了洛紫風一眼,見洛紫菲神色頓了頓,接著繼續說道:“而且每次發病,便全身如撕咬般疼痛,幸好我花旗國皇室有一種秘製的藥丸,臨來給表哥服用了,現在也不知好了沒,只是前些日子來信說已經娶了兩房媳婦,還有了一個胖小子,想必是好了的!”
洛紫菲自她再開口便一直豎耳聽著,隨著她說話的內容,臉上的神色也轉了幾轉,也終於知道她為何會對一個‘不能行人事’的世子動心,因為她知道段天宇是中了毒,而且有這個毒的解藥,洛紫菲冷哼一聲,為這個女人的虛偽而覺得厭惡。
深吸一口氣,洛紫菲嘴角的笑容多了一絲刻意的親近:“原來公主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