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讓我欺負的嗎?我怎麼好讓你失望呢?”洛紫菲笑著推開段天宇的手,走向前,指著地上的痕跡,對著身後的墨情說道:“順著這些手法笨拙的掩蓋痕跡,找找看屍首是從哪裡被拖過來的!”
“是!”墨情領命,轉身順著痕跡走去。
“你先去!”段天宇衝洛紫菲輕聲一笑,隨即接過墨子易自段沐琪身上翻出的一張紙張,只開啟掃了一眼,眉頭便深鎖了起來,粗略的掂量過手上的人員名單和上面的職務後,嘴角勾起了一絲頗具殺意的笑。
洛紫菲則笑著對花雨溪道:“走吧,去花公主屋裡坐坐!”說完率先一步,錯開花雨溪僵直的身子,往院外走去。
推開花雨溪的房門,洛紫菲站在原地看著青磚地上翻倒在地的凳子,邁步上前,看著桌上的茶壺,端起空了的茶杯,放入鼻下聞了聞。
“怎麼,有問題嗎?”花雨溪挑了挑眉,扶起凳子隨意的問道。
“這茶水裡有毒!”洛紫菲低聲說道,放下手裡的空茶杯,又開啟茶壺聞了聞。
花雨溪聞言,輕聲笑了,如同等著這個效果般,開口‘驚呼’道:“這壺茶,可是郡主給我送來的茶水呀!有毒?原來郡主是想害我?”見洛紫菲冷冷看過來的視線,花雨溪接著退後一步,站在屋門前,聲音大的近乎喊道:“就因為我壞了段天宇的孩子,你就像毒死我嗎?”
“段天宇的孩子?”洛紫菲驚訝的轉過身子,上下掃了花雨溪一眼,忍不住疑惑的問道:“你--,懷了段天宇的孩子?”聲音有些不自覺的顫抖,這一刻心竟然莫名的慌亂,尤其在見段天宇一臉急切,快速衝進來的步子後。
段天宇進門後便一把將洛紫菲先擁入懷裡,凝眉一臉殺氣的看著花雨溪道:“你今天最好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否則--,被怪我不客氣!”
花雨溪‘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仰著俏臉,帶著哭腔說道:“郡主要毒死我娘倆,世子爺--,無論如何,這孩子是你的,也是無辜的,你就算不能原諒我,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讓孩子好好活下來!”說完,眼淚便滑了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段天宇。
感覺到懷裡人兒的僵直,段天宇雙目赤紅的看著花雨溪,轉身抓起桌子上的茶壺,聲音冰冷的說道:“重頭至尾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否則--,這壺茶,我就親自餵你喝下去,送你上路!”
洛紫菲乾脆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清冷的目光始終不離花雨溪梨花帶雨的臉,眼角餘光掃視著段天宇臉上的焦急。
洛紫菲此刻身上散發的冰冷的疏離感,讓段天宇更覺惱怒,心裡的那份焦急和窩火攙和在一起,在洛紫菲偶爾掃視的清冷目光下,整個心肺都揪做一團,段天宇努力的剋制著想殺人的念頭,怒吼一聲:“說--!”
花雨溪渾身一抖,咬了咬牙,低聲說道:“我那日去找世子爺商討要離開麒麟衛隊的事,世子爺一時情難自禁,便與我--”
“哪日--?”段天宇嘶吼一聲,將手中的茶壺摔爆,雙手撰拳,剋制著要上前捏碎她喉骨的衝動,有口難辯的看著洛紫菲瞬間冰冷的臉色,這一刻--,竟然覺得洛紫菲在離自己越來越遠,遠的讓自己懷裡都感覺到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就是--”花雨溪有些顫抖的低下頭,洛紫菲和段天宇分開的日子幾乎沒有,也就自己得手的那天,偏偏自己整日呆在屋裡,對日期極為模糊:“就是--,你們床榻壞了的那晚?”
“是那晚!”段天宇眉頭一挑,頓時鬆了口氣,轉頭狠狠的瞪了洛紫菲一眼,一種如劫後餘生的感覺,竟然讓段天宇的心裡--反差極大的升起了一絲欣喜!
“是那晚!”洛紫菲聞言一愣,全身的無力感頓去,忐忑不安的心裡瞬間換上了一絲愧疚感,小意的看了眼段天宇,見他一臉冰冷的瞪著自己,心裡便更為自己剛才的懷疑而愧疚,挑了挑眉,轉頭討好的看向段天宇,一副能屈能伸、任君處罰的表情。
段天宇挑了挑眉,終究是扛不住胸前的空虛感,衝洛紫菲伸出手。洛紫菲緊忙快步走了過去,如小貓般鑽進段天宇懷裡,臉在段天宇頸窩處蹭了蹭,咬著下唇,用極為軟糯的聲音道:“本郡晚上好好伺候你,算是補償好不好?”
段天宇身子一僵,一股熱流便凝聚在腹部,緊接著便湧向全身,在全身的血液為之翻滾後,再次凝結在下腹,那灼熱之物也瞬間有了反應,呼吸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不是現在!”洛紫菲推開頂著自己的東西,偏偏那推送的小手,如帶勾般,在那挺立之物上劃摸了一把,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