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們不是說好的,您隨那姑娘去看宅院,我們在牙行等你,這不太后忽然傳來話,小的才出來找您……”
潘虎聽著侍衛的話,越聽越糊塗,“等等,等等,你剛剛說我隨姑娘去看宅院,可是,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爺,你不會真……”
“好了好了,先進宮,一切事情等面見太后之後再說!”潘虎說著,快速朝皇宮走去。
福壽宮
太后房氏媚兒慵懶的斜靠在竹椅之上,身邊珂慧拿著絹扇給她扇風,一個宮婢跪在地上,給她按摩著腿。
一個宮婢走進大殿,小聲稟報,“太后娘娘,千總爺來了!”
太后聞言,連眉頭都沒有挑一下,淡聲道,“讓他進來!”
“是!”宮婢應了一聲,恭恭敬敬的退出大殿,一會功夫,潘虎進了大殿。
“臣潘虎見過太后娘娘,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后房氏媚兒聞言,心中倒是舒坦了一些,“呵呵,起來吧,這世間哪有能活一千歲的人,真要活一千歲,那也是難看至極的老妖婆!”
潘虎站起身,抬眸朝房氏媚兒看去,只見她衣裳敞開,酥胸半露,潘虎心頭激盪不已,甜言道,“怎麼會,太后娘娘是那九天鳳凰,就算活千歲,也是青春永駐,美貌長存!”
太后房氏媚兒到底也算是過來人,甜言蜜語她聽得多了,但是像潘虎這樣經驗老道,喜沾花惹草的男人,她的身邊,卻只有這一位。
可儘管如此,卻丁點不動心。
“你也別說這些花言巧語哄哀家歡心,哀家且問你,這次出去,可抓住了那前朝餘孽,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潘虎一聽,臉上變了變。
這次出去,原本以為抓住那前朝餘孽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他才央求當家主母潘旁氏進宮向太后討了這個恩典,可誰知,前朝餘孽沒有抓住,反而還失去前朝餘孽的行蹤。
見潘虎那猶豫畏縮的樣子,太后房氏媚兒已經明白,這潘虎是失敗了。
心中暗罵,沒用的東西,若不是看在姨母的面子上,想潘虎這等廢物,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剛準備開口詢問幾句,外面傳來太監的喊話,“潘夫人到!”
緊接著就傳來聲音,“夫人,最近可好些日子沒有進宮了,太后娘娘可甚是想念夫人,幾次派人去府上請,府中下人只道夫人去相國寺燒香還願去了,害的我們太后娘娘唸了好幾次,說也想去相國寺呢!”
“你們這些小蹄子,是越來越會說了,自個想出宮去逍遙快活,還把你們家太后給扯上,我看啊,也只有她會慣著你們!”
宮女聞言,呵呵一笑。
心中卻苦澀不已,這太后那裡像面上那般溫厚,那折磨人的手段啊,是層出不窮,保管你痛苦的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能在福壽宮行走,宮女太監見了熱情,曲意奉承的人,怕也只有一品夫人,潘虎如今的當家主母——潘旁氏。
潘旁氏一到大殿,便瞧見了垂頭在一旁的潘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責備,可那眼神卻讓潘虎沒來由的身子一抖。
頭垂的越發低。
“姨母,終於捨得從相國寺回來了!”太后旁氏媚兒說著,走向潘旁氏。
“臣婦見過太后,太后萬福金安!”潘旁氏說著,雙手放在腰間,準備行禮。
太后房氏媚兒連忙伸手扶起她,“姨母,如今這沒外人,那些虛禮都免了,來,我們好好說說話,侄女還有好些事要討教姨母呢!”
要說這太后房氏媚兒打心眼裡尊敬的人,不是她的親爹,也不是她的親哥哥,更不是她親孃,而是潘旁氏這個姨母。
潘房氏聞言無奈,抬手把房氏媚兒的衣裳拉整齊,疼惜的說道,“你啊,都是一國太后了,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
“人家多日不見姨母,甚是想念,如今見姨母歸來,心裡歡喜,一時忘記了禮儀,也是情有可原的啊!”房氏媚兒說著,看向潘虎,嘴角笑意盈盈,眼眸卻帶著寒戾,“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和姨母說也是一樣的!”
潘虎聞言,恭敬道,“是,太后娘娘,微臣告退!”然後又看向潘旁氏,“大伯母,侄兒先回去了!”
“嗯!”潘旁氏隨意應了一聲,潘虎聞言,幾乎落荒而逃。
走出福壽宮,潘虎才鬆了口氣。
他可不會自以為是的以為,這大伯母是為了他才進宮的。
要說這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