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東西,到文英手裡幾乎沒有。
可她還是樂呵呵的笑著說,小姐有給她銀子,一個月,五兩還是十兩來著,把大夥羨慕的,恨不得擠到大小姐跟前伺候。
哪像她們,時不時被打,動不動被罵,表面看著光鮮,實際上卻豬狗不如。
就在夏蘭恨恨的想著時,曲旁氏喚了她幾聲,見夏蘭不吱聲,起身走到夏蘭身邊,抬起柺杖就狠狠的瞧著夏蘭身上。
“啊……”夏蘭疼得回過神,抬起頭看著曲旁氏,眼眸裡有恨,有不甘心。
“看什麼看,還不去請大夫,讓大夫去看看老爺,還有,去把二夫人和管家喚過來!”曲旁氏怒喝一聲,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胸口劇烈起伏。
夏蘭不敢呼疼,只得起身,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
房氏嬌兒院子
經過上次的事情,房氏嬌兒收斂了許多。
至少表面上收斂了。
“夫人,你真打算就這麼算了?”丫鬟平兒站在一邊,眼眸陰陰的看著房氏嬌兒。
房氏嬌兒聞言抬起頭看了一眼平兒,冷冷一哼,“算了,平兒,你跟著我這麼多年,你覺得可能嗎?”
這麼多年,隱忍下來,無非的為了默海。
如今腹中孩子沒了,默海也整日不見身影,派了幾次人去喚,也沒見他過來,雪菲和雪漫,一個在自己身邊長大,卻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一個從小離開,和自己也沒多少感情,真真是傷了她的心。
思來想去,這府中,怕也只有那些錢財,才是她最後的依靠。
想到這,房氏嬌兒看向沉默的平兒,起身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繼續說道,“聽說老爺癲狂了,嚴重嗎?”
“回夫人,奴婢打聽了一下,老爺的院子沒有進去,不過聽老爺那邊伺候的人說,老爺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唱了起來,好像挺嚴重的!”
房氏嬌兒聞言,倒沒有多少想法。
對曲陽*峰,她一開始便無多少感情,後來雖然付出過,可惜,曲陽*峰的所作所為,讓她知道,這個男人,愛的人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讓她瞧著都噁心。
“是嗎,那老夫人那邊呢?”
“老夫人那邊還沒有訊息,不過……”平兒說著,猶豫了一下。
房氏嬌兒聞言,看向平兒,“不過什麼?”
“丞相府那邊傳來訊息,說丞相昨日暴病而亡,要夫人回去……!”平兒說著,見房氏嬌兒無動於衷,那還算美麗的臉上,毫無表情,以為她是傷心過度,接下來的話悉數咽回了肚子裡。
只是等了好久,沒等來房氏嬌兒的哭泣,卻等來了……
“呵呵……”房氏嬌兒先是低笑,隨即狂笑,笑著笑著,便哭了。
這個大哥,對她,說不上關心,也說不上好,雖然身為丞相,卻一直聽著父親的話,父親叫他往東,他不會往西,就連大嫂當年受了委屈,苦苦哀求他做主,他也只是木愣愣的站著,任由大嫂肚子哭泣,幼小的玄恩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不敢去求父親,也不敢說一句公道話,說白了,就是愚孝。
如今死了。
“死了也好啊!”房氏嬌兒說著,淚如雨下。
如今大哥死了,玄恩和她不親。
這曲家是尉氏的天下,以後,她的日子……
“夫人……”平兒想要說些什麼,房氏嬌兒回頭看了她一眼。
“去收拾收拾,讓二小姐,三小姐準備一番,咱們回丞相府去,如今哥哥去了,娘一定很傷心,我這個潑出去的水,也應該回去照應著的!”
平兒聞言,應了一聲準備退下,就見曲旁氏身邊的婆子過來。
“老奴給二夫人請安!”
房氏嬌兒擺擺手,“起來吧!”
“謝夫人!”
“有事?”房氏嬌兒問,瞄了一眼婆子。
“夫人,老夫人請夫人過去一下,說有要事相商!”
房氏嬌兒聞言,擺擺手,“知道了,你回去應老夫人一聲,我這就過去!”
婆子連連應是,便走了。
房氏嬌兒看著婆子的背影,呸了一聲,隨即又嘆了口氣,站起身對平兒說道,“走吧,去老夫人那裡!”
房氏嬌兒來到曲旁氏院子的時候,管家已經在一邊候著,見房氏嬌兒進來,立即行禮,“見過二夫人!”
“管家,不必多禮!”房氏嬌兒說著,走到曲旁氏身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