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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回到落梅苑,沫兒就忍不住滿眼放光,打交道,“哇,王妃,你好棒啊,你看那些女人被你嚇得,就連王爺都愣住了呢,哈哈……”
卻看白敏,早已沒了在凌雲殿時的伶俐和聰慧,她神情冷峻,眸光如水,秀美微蹙,不動也不語,顯然是在思考著心事。
今天經歷的的確有些豐富多彩了,當然是相對於白敏這些天被囚禁在王府來說的,明明的一次可以逃跑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不過,透過今天的事,白敏也知道,自己斷然不可就這麼逃跑。
☆、你又在玩什麼花招1
不過,透過今天的事,白敏也知道,自己斷然不可就這麼逃跑。
她身後不知有多要雙眼睛望著呢,只要她前腳一走,後腳便一定有人跟上,直接揪住她,到時候有沒有上次這麼好運只是被廢了武功交給楚凌天,還不知道呢。
所以,白敏唯有好好計劃一番,原先的一切必然要打破。
而且那個文宣兒一定要防備,說不定她哪時又出現了,而且也一定會報自己被傷了眼睛的仇!
見白敏低頭想著心事,沫兒也不敢打擾,她乖乖的為白敏鋪好床,想讓白敏休息一下,然後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便回自己房間去了。
白敏褪去了身上的衣衫,重新換上自己的睡衣,百無聊賴的躺在□□,想著這一切,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外面的天空慢慢黑了下來,她才沉沉睡去。
夜色如水,高空中一輪彎月灑著清輝,宛若女子姣好的眉,周圍無數的星子眨著眼睛,一閃一閃的,璀璨無比。
凌雲殿,楚凌天的書房。
一身青衣的楚凌天坐在書案前,一雙劍眉緊緊皺起,右手手指在桌上有節奏的敲著,那“啪啪”的響聲在這樣寂靜的夜色中分外的清晰,似乎每一聲響都敲在了人的心坎上。
而書案下,一身黑衣的子夜正垂首而立,顯然是白天任務失敗,正在等著楚凌天訓斥。
“你的意思是,她雙眼紅腫不堪,導致整個臉變了形,而沒有看到她真正的容貌?”忽然,楚凌天抬起頭問道。
“是,”子夜慌忙回答,“屬下無能,沒能完成使命。”
楚凌天揮揮手,忽然拿起面前的一個瓷瓶,左右的觀看著,而後忍不住開啟了瓶蓋,將瓶口放在鼻尖輕輕一嗅,頓時“阿嚏”一聲,而後是雙眼流淚。
“王爺!”子夜擔心的叫道,想要上前,卻被楚凌天制止。
楚凌天擦去了臉上的淚水,揉揉鼻尖,將瓶子蓋好,又再次吸了吸鼻子,才說道,“好厲害的東西,照你這麼說,那女子好像也中了這東西,那麼這一定不是她的所有物了?”
“是,據屬下觀察,那女子的眼睛一定也是被這莫名的東西所傷,不然她不會丟向屬下!最為重要的是她身上有股刺鼻的味道,正和這瓶中的粉末的味道一模一樣!”子夜回答道。
“嗯,”楚凌天倚靠在椅背上,微眯著眼,想著其中的事情,子夜也不敢打擾,只是安靜的站著。
“去,暗中檢視一下王妃這段日子都在做什麼,最好看看她房間裡還有沒有粉末一類的東西!”忽然,楚凌天雙眼睜開,對子夜吩咐道。
子夜聞言,眼睛一亮,“王爺,您的意思是……”
“那間房子,除了那女人,前後只有王妃和沫兒進去過,如果不是她的東西,就一定是王妃的!”楚凌天斬釘截鐵的說道,“哼,她既然能夠做出鋼針這類的東西,尤其是那個黑乎乎的怪東西,她連這些東西都都可以憑空做出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你又在玩什麼花招2
她連這些東西都可以憑空做出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顯然,楚凌天將白敏的HK45手槍誤認為成是白敏自己做出來的了。
“是!”子夜不再說什麼,領命離去了。
書房裡重新恢復了安靜,靜的甚至令楚凌天可以聽清他自己的心跳聲,案上燭火搖曳,映著他略顯疲憊的臉。
一個陌生的女人的突兀出現,頓時打亂了他的計劃,可是偏偏這女人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令他有些為難。
楚凌天知道白敏和沫兒在房間裡和那女人相處了一陣,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但是要他去問白敏,恐怕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還會讓那個女人狠狠的嘲笑自己一頓吧?
她不一直就是這種人麼?想法設法的逃走,剛進府便迫不及待的打探路線,要不是他娶親耽誤了她,說不定她已經逃跑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