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胎記,足有雞蛋大小,幾乎遍佈在他半張臉,將他的美破壞的乾乾淨淨。
只是不知為何,白敏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納身上散發的一股子冰冷的氣質,還有厭惡,彷彿她們兩個早就認識,白敏將腦海中的記憶翻了一遍又一遍,卻是無從想起這個人來。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是來看病的,希望您行個方便!”沫兒慌忙笑著對男子說道。
男子冷冷一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牌子,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陣譏笑聲,接著是一些不好的議論。
白敏轉頭,望著那立在不遠處的牌子,牌子是臨時做的,只是一個塊簡易的木塊,上面飛龍舞鳳的寫著幾個大字,不過這時候白敏實在沒心情研究字跡的揮灑和勁爽,她氣歪了!
因為那牌子竟然寫著:
有錢人和狗,不準入內!
來這裡看病的都是一些因為付不起藥費的貧民百姓,所以只管看病拿藥,不用交錢,這才是義診的來源。
然而再看看白敏主僕二人,一個個衣著光鮮,身上穿戴的隨便拿下來一件,足以這裡的人吃上一年的,她們自然是有錢人了!
可是不給有錢人看病也沒什麼,不過這寫牌子的人實在太可氣了,竟然將有錢人和狗聯絡在一起,莫不是裡面看病的人曾經被有錢人侮辱了?還是被殺了爹死了娘?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敏生氣了!
白敏向來性情冷淡,喜怒不形於色,很少為這些小事情動怒,因為她不屑。
但是今天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一看到這幾個大字就沒來由的滿腔怒火,彷彿那房間裡坐著的看病的人,正是她尋找了幾世的仇人似的。
當下,她甩開沫兒的手,走到那立著的牌子的面前,一腳就將牌子給踢翻了,然後又踏上去狠狠的踩了幾下,要不是估計她到身上有傷,估計她肯定會之極將這牌子砸個粉碎!
所有人目驚口呆的望著發瘋的白敏,嘴巴大張,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那下人也終於回過神來了,怒喝一聲,“你找死!”就要對白敏下手。
然而這個時候,房間內卻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身心,又如春風拂面,輕柔溫潤,令人心中一蕩,漾開層層漣漪,“退下!”
☆、被美男拒之門外
然而這個時候,房間內卻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恰似流水擊石,清明婉揚,又似清泉入口,水潤身心,又如春風拂面,輕柔溫潤,令人心中一蕩,漾開層層漣漪,“退下!”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從他口中吐出,明明沒有夾帶任何的情感和色彩,卻讓人覺得整個世界似乎都隨著亮了起來。
白敏心中忽然產生一個衝動的念頭,她好想見裡面的人。
於是下一刻,她抬腳就往裡走,只是人還沒有走到門口,裡面再次傳來男子的聲音,“姑娘留步!”
白敏一愣,不解的望向房內,只是那房內坐著數個病人極其家屬,剛好遮了她的視線,令她難以看到那男子的容顏,只見那一角的白衣偶爾隨著闖進去的風兒飄動著。
“牌子雖然沒了,但是規矩依舊在,請姑娘移駕他處!”男子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帶著淡淡的冷漠和疏離,明明是拒絕人的話,聽在白敏的耳中,卻是說不出的舒適和魅惑,宛若寒冬臘月裡倚窗而坐,獨自拼著一杯藍山咖啡,嫋嫋的咖啡香瀰漫著,溫熱的液體體貼的從口中劃入喉嚨,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白敏更加好奇了,有這麼好聽的聲音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聖,於是她直接無視他的勸告,依舊頑固的想要走進房中。
就在白敏將要進入的時候,裡面忽然飛射而出一張椅子,剛好阻擋在白敏的面前,那椅子恰到好處的落在白敏的腳下,再多靠近一厘米,就要砸中白敏的雙腳。
白敏知道,遇到行家了。
只是她心有不忍,忍不住再次往裡眺望,那一直擋著白敏視線的病人似乎看完了,起身離開,而後又有一個病人坐在了他面前。
一瞬的功夫,白敏只是看見那端坐著的人一身白衣、頭微低著,滿頭墨髮用一條白色的絲巾綰起,給人一種溫和如玉、輕柔淡雅的感覺。
那風兒忽然吹動,揚起男子衣袂飄飛,宛若神帝一般的典雅高貴。
忽然,白敏有些嫉妒那風了,她更想或作一縷清風,隨意的闖進去,去偷窺那神秘男子的面容,看看他的笑,是不是也如他的聲音一般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