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狠惡,也不是她第一次所見,又遇生死關頭,她也顧不得許多,腳上趁他不備,也沒管是哪裡,狠一腳踢了過去,只聽一聲悶哼響起,她終於擺脫了牽制,轉身就道:“我還有辦法,你們相信我,一定能找出那刺客……”
眾人詫異的目光裡,透出嘲意,又指向赫連珏,真孬!
“蘇沫,我警告你……”沒待她講完,赫連珏厲聲再震來,小腿上的大痛,眾人面前再次失顏,讓赫連珏似憤似厭的氣焰突的拔得更高,“白痴女人,爺今日不教訓你,可當我是死人不成!”
“住嘴!”他的阻繞和警告,再加上此時不受控制對她發飆,立即扯斷了蘇沫一直繃緊的神經。
她甩眼狠砸在赫連珏作火的面上,所有人只看她面上似惱,似憤,更有及至的壓抑的怨痛,泛白的唇兒死咬著,大紅的眼睛衝出火焰,卻盡是受傷。
緊壓著眼中突集的淚,緊著喉頭只覺壓抑快要崩潰,“那支利箭差一點射穿我的背心,想要我命的人多的是,用不著多你赫連珏一個……”一聲揚高,無言的控訴著這身為未婚夫,卻對她如此冷眼旁觀的男人。
“更不用你或警告或提醒讓我立即回府,你所‘擔憂’的不是我,不是嗎?”她紅豔生疼的大眼全是失望,漸漸的越來越冷漠了目光,“只要讓所有人說出冷箭刺來時,他身邊所站的是誰,必得三個以上的證人,若沒有證明自已的人,定是存有嫌棄,能拉開那大弓極為少數,所謂的刺客不是顯而易見……”
盯著蘇沫,在場幾人心境、面上各有不同,卻是一時誰也沒有差上一句,赫連珏定定的看著她,只看著她,不知為何此時火大的心突然被什麼一把揪了起來,澀痛了一下。
“可是你……”她冷冷的盯著他,唇嘴泛起一絲冷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今也會有所故及了嗎,還是說蘇沫的死活與你來看根本微不足道?”冷笑透著無奈,只覺她更加清冷厲顏,“你能把我當成活箭靶子來射,可見蘇沫在你眼裡連只臭蟲都算不得,此時此地我蘇沫也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
赫連珏抓惱了下眼,她越加冷訴,豈不知他心裡越發湧出一股無名火,是擋都擋不住,“立即跟我走……”習慣性的出手就要牽制她的手臂,卻是被早有準備的蘇沫猛得一閃,躲過之際,卻極快的一掌摑在赫連珏的面上,“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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