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坦然的說,“我就是不明白了,太子殿下到底失了什麼顏面?”她無辜的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又直白的說,“如今燕國處在戰亂時期,而身為一國皇儲的太子殿下,這明裡暗裡多些守衛保護有什麼不妥?”對上眯眼的越王直接問道:“又有什麼可嘲笑的,難道要太子殿下因護衛不利而出現意外,這才叫面上有光嗎?可笑!”蘇沫冷笑一聲,露出非常不贊同之色。
眾人聽聞,不自覺的點頭附和,太子安危大到關係一個國家和平,小裡來說嘛……這隨身多帶些護衛,那也是人之常情的事,畢竟歷來的皇族中可有不少王子被刺殺的事件發生,太子能夠謹慎小心的保護自己安危,這恐怕是作為皇儲的必要條件吧。
越王看這情勢,立即狡猾的附和起蘇沫,“哈哈,對對……太子哥與我和三皇弟當然不同,又不是比什麼膽識對不對,當然要為我們兄弟,父皇母后,還有燕國軍民百姓保重才好呀!”
這話立即得到周圍人的點頭附和,如此才使得太子臉色漸漸平和下來,而赫連景兒似明白似不明白的直看著蘇沫,這場小小的事故,便在蘇沫淡然的幾句話中輕易擺平。
安甄公主正待友好的笑著喚蘇沫什麼,卻被赫連珏搶先一步上前抓住蘇沫,“走,我有事跟你談。”
“下來再說吧,此時比賽好象快開始了。”蘇沫淡淡的拒絕,但手上卻用大力拔著他的牽制,赫連珏不放手,反而加深了力道,蘇沫吃痛叫出聲,“很痛,請你放開我。”
“沒聽到她說話麼,讓你放開。”劉子謹突然上前說道,說話時手上已幫著蘇沫擺脫赫連珏的控制,劉子謹立即關心的問蘇沫,“可有傷著?”看著她手腕處一圈紅印,赫連珏冷硬的目光中閃過自責,而劉子謹氣憤的瞪了眼他,小心扶著蘇沫離開。
周圍的人已各就各位,比賽立即就要開始,已有人來喚赫連珏到場準備,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劉子謹扶開蘇沫。
越王冷笑了一眼,對一直盯著蘇沫的吳王道:“怎麼,是捨不得麼?”接受了吳王不悅的目光,越王只笑嘻嘻的與他擦身而過,“我們兄弟何時會放過相中的獵物,燕崢,你是退步了嗎?”說話時,他已信心滿滿的朝赫連景兒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