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之又少,當今皇上到是有一匹四處爭戰的汗血寶馬,於是民間有流傳,這種寶馬也稱為“帝王馬”。
“殿下,我不是說過了嗎,珏已送我一匹溫馴的小母馬,這種極品良駒,我實難接受了。”“帝王馬”,就聽這稱呼,她豈敢沾染。
燕崢眼光流轉,深笑了下,“父皇早有言明,這是今日勝出的采頭,雖然你自謙推拒,父皇也說過,這匹追風便借於你正月比試所用,我想你不會再拒絕才對吧。”
“這個……”蘇沫遲疑的頓了下,便是轉頭詢問赫連珏的意思。赫連珏昂著頭,黑眸充滿了幽光,一絲火焰漂出眼底。“她不懂馬,既不太會騎馬,又如何能夠照顧馬,依在下看,吳王殿下不如先將追風養於御馬場,待到正月時沫兒再來牽最妥。”
蘇沫的手心是汗嗒嗒的,自嘲苦笑著說,“對對,殿下,這馬太寶貴,甚至比我都要珍貴,呵呵……若在我手中有所閃失,蘇沫豈能負得起責任,所以現在我是怎麼也不敢養它的,呵呵……”
燕崢深看了赫連珏一眼,會意的笑著又說,“你若不與它相處而培養出極好的默契,我想這正月比試,蘇沫定會以這汗血寶馬而丟更大的面子,所以我想,既然追風與逐日是兩匹極親和的良駒,不如這段時間我便與你一起練馬,蘇沫你意下如何?”
“呃……這個……”蘇沫看了赫連珏的臉色,自是黑到頂點了,一副轉身欲走的模樣,蘇沫想這也是吳王的一番好意,再拒果真有些不像話,於是便僵硬的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殿下了,我可是對騎射都不在行,你可是收了個很笨的學生,呵呵……”
吳王燕崢立即露出明亮的笑容,讓人很疑惑了,難道原先那個凌厲的王爺只是幻覺了不成。
“沫兒……”這時劉子謹與劉子慎,以及一大批賓客都出了府門。
蘇沫小臉微微靜了靜,面越來越淡漠的劉子謹,她似有一種無法適從的感覺。“大哥,聽你說身子還未好,是……是先前的傷風引起的嗎?”
“已無大礙,多勞妹妹擔心。”劉子謹苦澀的搭了下眼,掩過眼中所有心事,吳王燕崢卻看得分明,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赫連珏,果然這人臉上更加冷肅,不過讓人詫異的是,卻瞬間又恢復平常的慵懶神情,聽他說,“既然劉兄身體不適,不如與我們一道回府。”
劉子謹驀的一抬臉,與赫連珏一個對視,又立即繞開了視線,對著蘇沫淡笑說,“我有子慎一道走,就不與你們同行了,你……路上小心點。”
蘇沫點頭,勾了勾笑,“好啊。”透著淡淡的澀然,劉子謹的轉變似乎與她有關,有什麼東西發生了,她看到過,卻只從她眼前一晃而逝了。
這時一群寒門新貴出府來,有說有笑到是歡喜的很,卻也是,安甄公主的生辰,燕皇卻只邀請了他們這些朝堂上任職的官員,可想而知聖上對他們的寵信是不言而喻的。
特別是這卓一然,燕皇似乎隨時都帶在跟前,儼然已成為燕皇的貼身秘書。
“卓先生……”蘇沫心中微一計較,便長聲喚起人,幾步就走到那群人的前面,大眼含笑的說,“好久沒見到先生了,不想今日卻在這種場合相見,先生卻已今非昔比,沫兒可還未恭賀你入仕為官,已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呀。”
卓一然淡然笑了下,“幸會,蘇小姐。”有些生硬的招呼著蘇沫,但面對眼前明豔的笑顏時眼上卻閃了閃,憶起往昔眼裡便多了層深意。
蘇沫不以為意,只說,“先生也是要回了嗎,你現在府坻是在什麼地方,可否告知學生,有空學生好去拜訪老師呀。”
卓一然不好拂去她的好意,於是把現在的住址也告訴了蘇沫,並說有空便上府裡玩樂,帶上劉子慎一道過去。
蘇沫當然是笑眯眯的全應諾下來,她看得出卓一然的獨立其身、不沾事俗的為官准則,但才從吳王那裡學了這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招數,拿來一用果然是妙不可言,這塊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她豈有不巴結交好的道理。
劉子謹注視著蘇沫離開,目光一直送著她的馬車消失無蹤了,他卻仍立於當場一動未動。背後寒風直往後背上灌,冷顫的身體卻趕不上心中之一。
劉子慎看著大哥,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你為何如此,對她你為何如此……”
他說的話,哥倆都會意懂得,劉子謹一再的迴避蘇沫……對蘇沫的心意,表現的果真很明顯,知情之人,怕就蘇沫會懷疑劉子謹的心意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候不早了,咱們也應該回府。”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