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卻知道,二妹妹最有本事不過的,不說攏著太子爺,便是院子裡的妾侍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這般能耐,少有人比得上。”
一句話,月娥消停了,婉容又看月婷一眼:“兩位妹妹是來敘家常的,我們也歡迎,可要是沒事找什麼事,別怪我這個當嫂子的不留情面,我和你哥哥舟車勞頓的,也累了,可沒有那心思和你們折騰。”
婉容話裡一點情面都不留,直說的月娥和月婷臉上下不來。
月婷過了半晌,方哽咽道:“嫂子這話說的什麼,我們不過白報怨幾句,哪有……也是我們姐妹命苦,親孃病的那個樣子,我們指望不上,也孝敬不得,連婆家都瞧低了幾分,這不,日子過成這樣,緊的什麼似的,也沒人想幫襯一下子。”
她又一指月嬋和月娟的衣著:“嫂子也看到了,親姐妹相差的有多少,先不說大姐姐怎麼著,我們是比不得的,就是四妹妹,一個小孩子,穿著可是比我們強了不知道多少,說出去,孟家就很有臉嗎。”
婉容直氣的臉都變了顏色。
珍珠卻是越聽越不是滋味,見月婷又要編派月娟,哪裡肯忍,也不管什麼體統臉面,當下一拽頭髮撒起潑來:“你這叫什麼話,月娟礙著你們什麼了,一句一句不離太太,也是,我不過是個做妾的,管不了你們,可還有老爺呢,老爺難道也管不得了,咱們找老爺評評理,哪有出嫁的姑娘三天兩頭朝孃家要錢的理兒。”
她一邊哭罵,一邊拉著月婷往外走,月婷想掙扎,可她這些年早掏空了身子,哪裡掙得過,不過大哭起來。
兩個人這麼鬧騰,雖然不像,可月嬋和婉容卻沒有相勸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