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了口氣:“我是拿這丫頭沒法子,少不得答應了,送她去了上書房,別說,這丫頭確實是讀書的料子,不說讀書,就是武藝,也比她哥哥強呢。”
珍珠也笑了:“可不是怎的,小郡主確實是好的,我瞧了都愛的什麼似的,你是沒見,那模樣又俊,小嘴又甜,也難怪皇上喜愛了。”
婉容聽了,一臉沉思,孟皓宇倒是高興,直道待有了時間,一定要好好的瞧瞧外甥外甥女。
正說話呢,孟之文回來,又互相見了禮,坐定了一家人說會兒話,珍珠就出去通知廚房擺飯。
飯菜擺在大廳裡,分了兩桌,孟之文和孟皓宇一桌,婉容、珍珠、月嬋外加幾個孩子一桌,因著孟皓宇多年在外邊,猛一回來,孟家上下歡喜無限,這菜做的也極豐盛。
不像平常幾菜一湯,倒是擺了滿滿一桌子,只幾個主子,確實有些浪費。
孟皓宇先感嘆一番太過奢費了,卻還是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只道家裡的菜確實好,他在任上,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合口的飯菜。
婉容聽了,也感嘆一番,說起那裡的風俗人情,還有當地人的口味飯食,確實和長安不一樣,也難怪這夫妻倆去了那麼多年都不適應。
又談了一會兒,孟之文放下筷子,看孟皓宇吃的差不多了,就起身帶他去書房談話,月嬋幾個女人沒了約束,倒是聊興起,從大廳轉戰到婉容屋裡,說起一路見聞來,珍珠和月娟聽住了,半晌感嘆連長安城都沒出過,真真沒見過世面。
婉容一邊說話,一邊讓人把才收拾出來的海里撿的那些貝殼海螺之類的玩意拿出來給月娟和月嬋玩,又給宸瑜備了一份,說自己這個做舅**給她弄來玩的。
另有貝殼粘的筆筒,珊瑚的小擺設,和一些樹根雕的小物件,看起來都很有野趣,月嬋看的,愛的什麼似的,拿住就不鬆手了。
月娟在一旁眼饞,纏著婉容再拿出一些來玩。
珍珠在一旁看著,見月娟和婉容關係好,也就放了心,想著月娟也算是婉容看著長大的,雖然這麼多年沒見,可到底也是有感情的,就是以後月娟的婚事上,婉容也必定虧不了的。
這裡娘幾個說著話,一屋子的歡聲笑語,那裡,門外小丫頭回報,只說府裡的二姑太太和三姑太太來了。
幾人一驚,一想就是月娥和月婷回來了。
珍珠一撇嘴:“她們還有臉回來。”
婉容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這話怎麼說的?雖然她們和爺是隔母的兄妹,可到底是孟家女兒,怎麼就……”
婉容出去幾年,府裡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她知道珍珠和劉梅不對付,對月娥和月婷也有意見,可是,珍珠也是個要面子的,向來不擺在面上,怎麼今兒就這麼大大方方講了出來。
月嬋倒是知曉是怎麼一回子事,一拉婉容:“嫂子也別說姨娘,這事情也怨不得姨娘不高興,放到誰的身上,都不待見她們。”
說話間,月嬋和婉容講起因由來。
原來,月娥在太子府裡的光景也不好過,她兒子去世,只剩了一個女兒,還三災八難的,整日用藥,正正經經一個藥灌子,太子見了幾次,也就不耐煩起來。
太子向來不是長情的,那府里美人又多,月娥並不是太出挑的,哪裡會對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再者,後來太子迷上那些戲子之流的,往太子府裡不知道弄了多少妖嬈的小倌,對女子越發沒了興致。
月娥又傷了身子,再沒有懷胎,只守著一個女兒,日子越發難過起來,幸好她還有老太太給的那些東西,劉備給她備的豐厚嫁妝,便靠著這個過活,時不時的收買人心。
可只出不進,就是有金山銀山也是不成的,太子府裡其他有身份的女人也都靠著孃家補貼才能好好過活,月娥這裡,劉梅那個樣子,孟家又是珍珠當家,哪裡肯補貼她,等她把那些銀錢花用光了,就開始琢磨起孟家的事情來。
正好,月婷在傅家的日子也不好,月娥看了她一次,見她孤苦一個人,丈夫厭煩,婆婆不待見,就是有些頭臉的丫頭都能給她下不來,也感嘆一番,只說和月婷一條心,尋個出路。
月婷手大腳大,帶去傅家的銀錢也花的差不多了,雖然生氣月娥在她月子的時候沒看她,可到底親姐妹,再加上同病相憐,也就答應了。
兩姐妹商量一番,覺得她們之所以過的不好,都是因為孃家沒有靠山的原因。
別人家有父兄撐腰,她們家,兄長在外邊回不來,父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