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雕刻的龍紋。
“皇上”劉全喜小聲回道:“已經請了太醫去瞧,只說九王妃最近遭逢大悲之事,勞了心神,又太過勞累,到底傷了身子,是不易勞動的,可卻……”
“朕知道了。”天辰帝不待劉全喜說完,就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還能如何?月嬋最近也是不易的,阿九受傷月嬋不分晝夜,衣不解帶的照顧著,辛苦多日,守的阿九好了些,孟家老太太又過世,月嬋這孩子又是個孝順要強的,撐著身子守靈,哀損不已,直等孟老太太入土為安才罷。
後來阿九出去辦差,月嬋說不擔心那是假的,終日提著一顆心,本來身子骨就已經很不好了,又被黃貴妃逼著在大太陽底下站了一下午,那就是好人也受不得,更何況月嬋這樣連逢打擊的女子了,暈死過去還是好的,若一個不好……
天辰帝不敢想象下去,若月嬋真有個好歹,他要如何跟阿九交待,這女子可是阿九疼在心肝上的,當命根子一樣對待的呀。
“黃貴妃”天辰帝冷笑一聲:“真當朕辦不了她嗎,說出那樣大不敬的話,什麼孔皇后壓她,她一個妃子,被皇后管束不應該麼,她還想如何?莫不成當年還想讓朕廢后,抬舉她做皇后麼,她那小家子氣的樣子也配。”
如此惡毒的語言脫口而出,可見天辰帝對黃貴妃是真的厭棄了。
劉全喜不由的一顫,心說以後還得保持和黃貴妃母子的關係呀,絕對不能走近。
“劉全喜,你說朕是不是真的太過心狠了?”天辰帝自言自語。
劉全喜開始不敢答話,等了一會兒,卻見天辰帝像是等著他回話的樣子,只好打迭起精神來笑道:“皇上哪裡心狠,皇上最是仁愛不過的,有了您,才讓大昭國百姓衣食無憂。”
天辰帝嘆了口氣:“自來君王都是如此的,國家國家,顧了國對家就照顧不及了,本來,朕深知黃貴妃的性子,讓月嬋侍疾,她必會為難那孩子,黃貴妃責罰月嬋的時候,朕也知曉,卻並沒有阻止,以至於讓那孩子曬暈了,到底是朕太絕情了些,朕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