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之間還有什麼事情不成?難道,九王爺也想爭……”
“皓宇!”孟皓宇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孟之文呵止住了:“這話可不能亂講。”
不過,他雖然呵止了,卻還是看向月嬋,瞧那神色,明顯是在等月嬋解釋呢。
孟之文和孟皓宇心裡明白,若論心計和政治敏感度,他們都是比不過月嬋的,月嬋向來看事極準,這爭位之事,怕月嬋心裡也有個計較的。
月嬋和後宅女人不一樣,自己有主意,而且性子極穩妥,孟之文自然也不把她當尋常女兒對待,便想和她商議一番,也聽聽她的主意,如今聽月嬋這話,似乎皇室之中內裡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孟之文就上了心,想要知道的更加清楚一些,也方便他以後應對。
看孟之文和孟皓宇都緊張的盯著她瞧,月嬋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並不是如此,九王爺什麼心思我如何得知?”
“那……”孟皓宇更加不解起來。
月嬋笑道:“我只是覺得咱們家只需要忠心王事便成,我瞧來,皇上春秋鼎盛,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如今把寶押在任何皇子身上都不可靠,反而會召來皇上的忌諱,若拿我們家做筏子,可便是得不償失的,不若哪方都不靠,只聽皇上一個人的,到最後,不管哪位得利,咱們這樣的孤臣忠臣雖得不了多少好處,卻也壞不到哪去。”
關鍵是,月嬋可是知道的,天辰帝是個長壽的,他在位的日子還長著呢,這會兒那些人便出來蹦達,以後可是討不了好的,不管靠向哪一方,都有可能被推出來做替罪羔羊,不如省些事的好。
再者,她嫁給九王爺,便是他們家哪方都不靠,以後三王爺上了位,以他對九王爺的關愛,難道還能查抄了九王爺的岳家不成?
至於孟之文的顧慮,怕她以後在九王府的日子難過,月嬋倒也不懼,便是為了自家能保住平安,她也要穩穩坐定九王妃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