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聽見李氏說出口的莫名其妙的話。
說完胤真就甩手要走,不過卻被李氏拉住了袖子。
“爺;是不是側福晉說了什麼?為什麼您會覺得奴婢打擾了側福晉?”李氏拉著胤真的袖子一臉悲悽的說道。
胤真眼裡一寒,將李氏的手掰開說道:“孟佳氏什麼也沒說。”
“不可能,要不是她爺怎麼會這樣對我。”李氏大聲的嚷嚷道:“都是她;自從她進府以後爺就被她勾的直往她那裡跑,她就是個狐媚子。”
“難道在你心裡,爺就是這麼膚淺愛色的一個人?”這下胤真不是眼裡發寒連聲音都寒的可以結冰了。
“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我、、”李氏語無倫次的說道。
胤真心裡一陣厭煩冷冷的說道:“以後你就在院子裡待產哪都別去了。”
說完胤真轉身就走,誰知道李氏聽了這話哭喊著說道:“為什麼你不護著我們的孩子?為什麼你要護著孟佳氏的孩子?就因為她有一個功臣之後的身份?”
胤真聽了這話只是頭也不回的冷淡的說道:“李氏從今日起禁足,任何人不得探視。”
同樣是懷孕的兩個人待遇天差地別,宜寧的是為了不讓人打擾而來的任何人不得打擾,到了李氏這裡就直接給禁足了,不但連院子都出不去,而且是任何人不得探視。
“別攔著我,我就是要說,孟佳氏就是個賤人,狐媚子,不但搶了我的側福晉位置還把爺勾走了,我巴不得她一屍兩命………”
胤真站在院外身上的寒氣不要命的往外放,心裡止不住的悲哀,這就是他的女人,個個在他面前都是溫柔小意善良體貼,背後卻一個比一個狠,就沒有一個是能和他琴瑟和絃心意相通的。
想著、胤真又想到了宜寧心裡安慰了一些,至少還有一個人在他面前是真實的。
蘇培盛的小心肝那個顫啊,沒想到這李格格還有這一面啊,敢情平時的溫柔體貼都是裝出來的,我說你裝也要裝像樣點啊,人家孟佳側福晉要比你像樣子多了。
是滴、身為局外人的蘇培盛看的比胤真清楚,明白宜寧在胤真面前所謂的真實其實有摻假在裡面。身為局中人的胤真難得中招了。
也或者以他精明的性子其實是知道的,但他選擇性的給忽略了,這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胤真看著李氏的清院眼中意味不明,比起烏拉那拉氏的端莊,宋氏的不善言詞,他以前確實比較寵溫柔嬌媚說話又能對他口味的李氏。
所以在李氏以她如今有孕在身為藉口,以一個格格的身份安排歡兒侍候他的時候,想著這幾個月確實冷落了她也就沒有拒絕。
他自然是知道李氏安排烏拉那拉氏的人來服侍他是什麼用意,但是等手下人傳來李氏讓人給歡兒服用一種可以讓人受孕,卻會使胎兒和母體虛弱的湯藥時。
胤真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感覺,雖然也知道李氏的性子不可能是和在他面前一樣,可是他不知道李氏所展現給他的一面既然是如此的虛假。
所以宜寧寧苑裡的小權子說的那一席話他才如此不加思考的就相信了。
所以說李氏為了一時之氣走了一步錯棋。李氏禁足的訊息傳開來,胤真的女人都笑了,不過宜寧那不讓人打擾的命令卻更加的讓烏拉那拉氏感到了危機感了。
不說烏拉那拉氏因為宜寧而感到了危機感,清苑的李氏卻確確實實的體會著真話符的威力,她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必須是真話。
如果她想要說假話那麼出口的一定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一開始李氏可是實實在在的在這方面吃了大虧,否則以李氏的性子怎麼可能在胤真的面前說出針對宜寧的話。
等李氏琢磨出了真話符的規律之後,那是在李氏意識到自己身上被人做了手腳大病了一場之後的事情了,在這之前她已經做出了許多讓她後悔不已的事情了。
比如說、宜寧和想要偷偷去看李氏的弘盼在花園裡相遇了,彼時,宜寧早在用精神力掃描知道弘盼來了的時候,宜寧就成空間裡拿出了一張幻像符,啟動之後將就近的幾人罩進去。
然後弘盼以及跟著宜寧的人就發現宜寧吐了,吐的難受。而宜寧自己為了以防萬一也蹲了下去做出一副難受欲嘔吐的樣子,然後不管是中了幻像符還是沒中幻像符的人都“看見”宜寧難受的小模樣了。
弘盼在花園根本就不知道宜寧在花園的另一邊,正往這邊走來,見到宜寧的時候再轉頭一斤來不及了,只好上前見禮。
“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