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孟佳宜寧被折磨的吃不下飯她就會胃口大開。
吃完了東西,李氏朝喜兒使了個眼色,喜兒就會意的說道:“主子,您不是想吃吳記的紅豆糕麼,要不奴婢現在就替您去買?”
“去吧,今兒我心情好,獎勵你們吃吳記的千層酥,記得多買些回來給院裡其他人。”李氏好心情的說道。
“謝主子,奴婢可是好久沒吃了呢,主子真好。”喜兒喜滋滋的說道,真是意外之喜啊!
“主子,要不讓歡兒陪著奴婢走一趟?”歡兒搖了搖喜兒的衣服,喜兒裝作一臉為難的說道。
“行,去吧,這點事還要問主子,你這清院是怎麼管的?記得快去快回,主子還等著呢!”張氏接到李氏眼色,知道李氏是有話要和她於是介面大方的放行了。
(喜兒管理著整個清院的人事)
喜兒和歡兒走後,張氏就把樂兒打發出去在房門口做嬰兒的小衣服,順便看著房門不讓人隨意靠近。
“嬤嬤,我上次讓你找人給下藥的事兒辦好了沒有?”李氏開口問道。
“辦好了,主子,您真的準備讓歡兒這小蹄子如意,她可是福晉的人,您要固寵的話還是挑個自己人吧。”張氏說道。
“就是因為歡兒是福晉的人我才要用她。”李氏語氣還明的說道。
“奴婢不懂,不過既然要用她不是應該給她下不孕的藥嗎?怎麼反而還讓奴婢找人給她下易受孕的藥,萬一她生了孩子不是會威脅到小阿哥嗎?”李氏的話和行為讓張氏極度不解。
“嬤嬤大概不知道,那個受孕方子是有缺陷的,用這個方子的人有很大的可能生出的孩子身體虛弱,而且使用這個方子的人也會因為這個孩子的緣故以後只會纏綿病榻。她歡兒不是想爬上爺的床當人上人嗎?我就給她這個機會。”
李氏勾起嘴角笑容有些扭曲的說道:“她烏拉那拉氏不是自詡賢良不度嗎?我倒是要看看,當她這個賢良大度的嫡福晉看到歡兒這個所謂她的人背叛她的時候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還是主子英明!”
張氏這人雖然手段不是很高,但勝在忠心穩重,李氏交給她的事情也可以辦的妥妥帖帖的,所以是李氏所信任的人之首。
“那藥也是時候該起效了,嬤嬤,你這幾天就熬上幾幅藥讓歡兒那小蹄子喝了,務必要讓她給喝下去,另外,把福晉這些年賞的,布料首飾挑一些出來給她,想必福晉看到歡兒穿戴這些時的臉色肯定會很精彩的!”李氏彷彿已經看到了烏拉那拉氏難看的臉色,開心的說道。
“是,奴婢等下就去,務必要挑些能讓福晉記憶深刻的布料首飾出來。”張氏作為李氏的頭號心腹自然明白李氏的想法,也把對付李氏的敵人當作是自己的敵人。
“印象深刻的當然是我懷弘盼時,福晉臉色難看卻又不得不假裝賢良時賞的那匹桃紅色纏枝綢緞了。”那時福晉烏拉那拉氏剛剛懷上弘暉不久,那臉色難看的喲,到現在她都記憶深刻呢!
“還有弘昀阿哥剛懷上時賞的喜雀登枝簪子”那時候烏拉那拉氏這頭剛讓太醫診治出以後難以再孕,張氏也跟著一起回想道
到了,李氏和張氏對視一眼,笑了。
於是,買糕點回來後的歡兒被叫到了李氏的跟前,然後她就看到李氏的奶嬤嬤張氏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了,一下子歡兒就被嚇傻了。
“主子,您這是……?”歡兒吞了吞口水強自鎮定的問道。
“來、喝了。”李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對張嬤嬤使了個眼色,於是張氏將手裡的藥碗塞到她手裡強硬的說道。
歡兒手一抖手裡的藥碗就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主子饒命,主子饒命!”歡兒跪在地上求饒道。
“歡兒說的是什麼話,好端端的求什麼饒啊,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小命的。”
李氏此時的聲音在歡兒聽來陰森森的,聽的歡兒心裡直發毛,直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主子饒命,主子饒命………”
李氏見歡兒是真的怕了,連額頭都紅了,再磕下去說不定就破相了,於是李氏給張氏使了個眼色。
接到李氏的眼神,張氏立刻上前將歡兒扶了起來,一邊幫她把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挽到耳後,又拿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淚,
一邊說道:“主子找你這是有好事呢,瞧你,把好好的一張臉都哭花了。”
見歡兒疑惑又明顯不信的表情,李氏開口說道:“我一直知道你是福晉派來清院的人。”
李氏一開口又把歡兒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