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興高采烈的來了,結果到頭來,連帝君的面都沒見著,她們似乎還成為了帝君與帝后相處的絆腳石。
左若蘭心中不甘,她今天來就沒想過會走,以她的姿色和才情,不管是在朝堂上還是後宮,都能幫到他,為什麼帝君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定是帝后善嫉,憑藉自己受寵的緣故,故意不讓帝君出現,豈有此理,竟然想要獨霸後宮,這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鳳輓歌淡淡的掃了一眼角落裡的喬安娣,相比把什麼都表現在臉上的左若蘭,淡然面對,似乎什麼都不在乎的太傅千金更讓她感興趣。
喬安娣隨著眾人起身之後,安安靜靜的開始作畫了,看來她的確是鑽研了畫作這方面的,手勢行雲流水,想必是早有準備。
半個時辰後,畫作完成了,兩名宮女各執一邊,將畫作拿到鳳輓歌面前,畫作是一副兒童嬉戲圖,說是嬉戲圖似乎又有些不對,畫上是一男一女,在開滿鮮花的花圃中玩耍。
之所以說不像是嬉戲圖的原因是那名男孩,他就這樣站在花圃中,任由女孩圍在他身邊摘採花朵,臉上也沒有表情,倒是和玄帝有的時候很像。
文煙突然頓悟,太傅千金不是從小和玄帝一起學習的嗎?這樣說來,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現在看看,這花圃就是御花園,只是和現在的相比有些不一樣了,不過那涼亭還是一樣的,不就是她現在所處的這座嗎?
鳳輓歌笑了,她是想利用這幅畫來勾起玄帝的童年回憶?還是在變相的告訴她,她認識玄帝的時間更長,他們之間有著她不知道的很多事情?或許兩者意思都有。
“嗯,很好,此畫真是惟妙惟肖,稍後本宮定要拿給帝君瞧瞧,賞。”
喬安娣盈盈跪拜:“謝娘娘恩澤。”
聽到鳳輓歌說要將畫作帶給帝君看看,眾人也都紛紛表示要畫畫,這畫作若是讓玄帝看上了眼,或許也是一個機會。
畫畫對於這些個整天閒在家裡沒事做的千金小姐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很快宮女手中就多了幾幅,鳳輓歌也都一一行賞,看起來倒是大度。
喬安娣有些委屈的看了看宮女手中的畫,想來是在擔心自己的畫作會被這些畫給掩埋了。
鳳輓歌也不看她,轉而望向坐在一邊什麼都沒做的左若蘭:“所有人都在作畫,為何你不畫?”
左若蘭起身福了福身子,禮儀上做的面面俱到,語氣上卻是咄咄逼人:“臣女想問問帝后娘娘,是否會將我們的畫作都交給帝君?”
這話都是問的直接,鳳輓歌掃了一眼那些畫作,說道:“這麼多畫作,本宮不可能全數交給帝君,帝君國事操勞,難得賞幾幅畫還是可以的,多了……不就像在批閱奏章一樣了嗎?”
此話一出,左若蘭嗤笑一聲,不再說話,眾女相互望望,都是心焦萬分。
“本宮會挑出比較有趣比較好玩的畫作讓帝君欣賞,至於那些山山水水花花草草的,就直接免了吧。”
那些畫山水畫的女子聽到這話,都是差點哭了出來,有些女子甚至早就在偷偷抹眼淚了,或許這其中也不乏真性情的女子,不過她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讓別的女人來分享她的丈夫,她對愛情很小心眼,若是有人覬覦她的愛人,或許她一個火大,就拔劍殺了那人了。
宮女們很快就按照鳳輓歌的吩咐將山水畫放在一邊,剩下的畫作則交給了鳳輓歌身邊的秋紅。
“時候不早了,本宮也有些乏了,若是眾位千金沒別的事情要稟告本宮的話,就跪安吧。”
左若蘭起身道:“娘娘,臣女有一事不明,想問娘娘,不知可否?”
鳳輓歌輕輕掃了她一眼:“有何不可。”她倒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想問什麼。
“群芳宴有史以來,從未沒有過一女都未入宮的先例,不知娘娘認為,您這樣無視群芳宴的規矩,是否合理。”
眾女譁然,這話不就是她們心中的疑問嗎?不過就算她們心中有惑,有不甘,她們也不敢就這樣表露出來,只是打算回去之後痛哭一場,以發洩今日所受的委屈,可是如今左若蘭卻替所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眾女不由看向鳳輓歌,期待她的回心轉意。
她們是註定要失望了,鳳輓歌冷冷的看了左若蘭一眼:“若蘭姑娘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公然質問本宮,你可知道這是何罪?”
“臣女自然知道,若是娘娘想要懲罰臣女,且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想知道?”鳳輓歌看向眾女:“你們也想知道?”她笑了笑,說道:“好,今日本宮就讓你們徹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