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君當時也說,有妖術的是慧妃,只是他們不相信罷了,如今看來,是慧妃被帝后娘娘羞辱了之後無顏在後宮存活,這才用妖術將自己困死在慧心苑,以此來陷害帝后。
吳大學士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怒道:“帝后所言都是帝后娘娘片面之詞,讓臣等如何信服。”
鳳輓歌笑了笑:“瑾妃果然是吳大學士的親生女兒,連說話的腔調都和吳大學士無異,瑾妃的事情想必大家還都在雲裡霧裡,就讓本宮來告訴諸位吧。”
“娘娘,切不可欺人太甚。”瑾妃是用了什麼計謀吳大學士非常清楚,要是這些事情讓大臣們得知了,豈不是讓大臣們笑話他。
“欺人太甚的恐怕是吳大學士吧,瑾妃夥同太監誣陷本宮與陌生男子有染,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滿口胡言,還聲稱在我鳳鳴殿外親眼所見,而瑾妃來賞蓮,我鳳鳴殿的侍衛們竟然無一人看見,真不知道瑾妃是有何等的本事,難道在蓮花池邊將自己隱形了不成!”
鳳輓歌說完,群臣都是笑了起來,後宮這種事情還少嗎?睜眼說瞎話,憑的就是帝君的盛怒,若是太過分的事情,帝君是很有可能直接懲處的,想來瑾妃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可惜帝君當時並沒有暴怒,所以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瑾妃與太監有染是本宮和帝君親眼所見,那太監也當場承認,吳大學士好本事,教出這麼有能耐的女兒,本宮原本想著吳大學士也是痛失愛女,有些事情過了就過了,沒想到本宮有心饒過吳大學士一家,吳大學士卻想著反咬一口,那就別怪本宮秉公處理了。”
吳大學士不屑道:“老臣所犯何罪,還請帝后娘娘明示。”
“何罪?”鳳輓歌嗤了一聲:“本宮可不敢治吳大學士的罪,要不然吳大學士再聯名30名大臣來逼迫帝君殺了本宮,本宮可如何是好。”
鳳輓歌說完,脫下官帽的大臣們紛紛將官帽戴好,跪地道:“臣等知罪,請帝后娘娘恕罪。”
鳳輓歌笑看著吳大學士,吳大學士眼見這些人全都臨陣倒戈了,頓時沒了主心骨,奈何箭已上弦,不得不發:“娘娘果然厲害,僅憑一張嘴就將大臣們勸服,讓老臣相信娘娘不是妖女,實在比登天還難。”
“本宮若是妖女,又怎會讓吳大學士夥同自己的妻女如此陷害,瑾妃臨死前說這計謀乃是吳夫人親自所授,且是得到了吳大學士的同意的,據說吳大學士還和瑾妃說,會和她裡應外合,定要本宮死無葬身之地。”
“胡說,老臣從未說過此話。”吳大學士心裡已經將瑾妃罵了個千百遍,這糊塗的蠢貨,怎能說出這種話來,現在可好,什麼都變成是他的預謀了。
玄帝微微挑眉輕笑,瑾妃自然是什麼都沒有說的,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有一套,說的一板一眼的,就連他都差點相信瑾妃臨死前真的說過此話。
“本宮原本不想說出這些事情,也是想給吳大學士一條活路,畢竟你也算是本朝的老臣了,曾為玄國立下汗馬功勞,如今想來,倒是本宮太心慈手軟了,吳大學士這等人才,也不知道有多少同僚死在你的手上。”
鳳輓歌這話只是隨口一說,但是大臣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紛紛看向吳大學士,相互之間還低聲交談,似乎在討論什麼事情,或許她這隨口一說,還真被她說中了什麼。
“胡說,簡直一派胡言。”
“事到如今,到底是誰一派胡言,吳大學士自己心裡清楚。”
吳大學士深呼吸幾口氣,隨即冷聲說道:“帝后娘娘,此乃我玄國的朝堂,乃帝君上朝所在,不是娘娘這等後宮女子該來的地方,還請娘娘速速回宮,勿耽誤了國事。”
“吳大學士,你好大的膽子!”
“娘娘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鳳輓歌抬手指了指外面的兵刃相對的侍衛和巡邏官兵:“諸位大臣難道認為這只是本宮的侍衛和朝堂的巡邏官兵發生了衝突嗎?諸位也不想想,若是這樣的話,本宮早在進入朝堂的時候,就讓他們停止攻擊了,諸位大臣身在朝堂,恐怕絲毫不知自己此刻已經被巡邏的官兵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了吧。”
“什麼!”群臣一聽這話,紛紛看向外面,果然看到比以前多了幾倍的巡邏官兵,若是他們冷靜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官兵根本不足以包圍他們,但是此刻他們非常不冷靜,以至於都認定了鳳輓歌的說法。
“諸位大臣以為本宮為什麼會冒著被處死的危險來朝堂營救帝君,就是因為本宮聽聞吳大學士夥同宮廷侍衛統領明城企圖包圍朝聖殿,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