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輓歌抬眸,見是正主來了,輕輕嘆了一口氣,玄帝一來,就註定瑾妃今兒是自殺失敗了,真是可惜啊!
果然,瑾妃見是玄帝來了,立即委屈的哭道:“君上,您就成全了臣妾吧,臣妾實在是對不起君上,臣妾不想活了,君上,您成全臣妾吧。”
“荒唐,給孤下來。”
瑾妃身子一顫,雖然早料到自己這番作為不會讓玄帝憐惜,但是卻沒想到,自己將玄帝徹底的惹怒了,他此時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怒火,稍有不慎,這把火就能燒了她的秋瑾苑。
瑾妃乖乖的下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宮女們也都跟著跪了下來,瑾妃帶著哭腔道:“臣妾參見帝君。”
玄帝看了看端坐於上的鳳輓歌,垂眸掃了一眼瑾妃,冷聲道:“起來說話。”
“是,君上。”瑾妃身子還一抽一抽的,看起來特別凌弱,反觀鳳輓歌,品著茶,沒心沒肺的眯著眼笑,儼然一副毒後的樣子。
玄帝渡步到鳳輓歌身邊:“挽兒,你怎麼也在這兒?”
“瑾妃宮裡的太監到鳳鳴殿說,瑾妃要自殺,讓本宮過來觀禮,本宮就來了,誰知道本宮等了半天都等不到瑾妃自殺成功,如今帝君到了,想來也沒什麼好戲看了,瑾妃接下來要說的話若是與本宮無關,本宮就先回去了。”
瑾妃暗自咬牙,這鳳輓歌果然狡猾,這樣一說,若是接下來她要說的話與她有關,豈不像是預謀好了的一樣,這樣一來,不管她說什麼話,都不會讓帝君信服的。
眼看鳳輓歌就要起身離開,瑾妃突然朝伏在她腳邊的太監狠踢了一腳,這名太監原本就一直跪在這裡,鳳輓歌進來的時候也看見了,不過這瑾妃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就不得而知了。
“該死的奴才,竟敢胡言亂語,若是今兒讓帝后娘娘不高興了,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鳳輓歌輕笑:“瑾妃何必拿一個奴才出氣,本宮也不是一個動不動就喜歡殺人的魔鬼,何必這麼較真。”
瑾妃朝鳳輓歌福了福身子:“娘娘,您有所不知,這狗奴才胡說八道,竟然說……竟然說……”
玄帝喝道:“到底說了什麼!”
瑾妃為難的咬唇,眼神怪異的看了看鳳輓歌,突然朝玄帝跪了下來:“回君上,臣妾真的不能說,定是這奴才亂說的,請君上不要放在心上,今日是臣妾魯莽了,耽誤了君上寶貴的時間,臣妾有罪。”
鳳輓歌哦了一聲:“這樣說來,這裡已經沒我們什麼事了,帝君若是有空,可否到鳳鳴殿一趟,夏涼做了點新點心,味道不錯,帝君也來嚐嚐。”
玄帝笑道:“還是挽兒貼心,本王倒真有些餓了,就去挽兒那裡用一點吧。”
瑾妃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不動聲色的動了動太監的腿,太監當即嚇得哭了起來,一邊磕頭一邊哭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請帝君救救奴才,帝君若是走了,瑾妃娘娘定然會殺了奴才的啊。”
要是可以,鳳輓歌一定會對瑾妃說請隨意,要是需要毒藥儘管說,她一定免費提供,可是人家千辛萬苦策劃了這麼一出,要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玩什麼豈不是太浪費了?
玄帝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那麼你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以至於你的主子要殺你!”
“這……”太監抬眸看了看鳳輓歌,連忙又伏在地上:“回帝君,昨夜奴才陪同瑾妃娘娘去蓮花池邊賞花,無意中看到一名男子翻身進了鳳鳴殿。”
靠,睜眼說瞎話啊!鳳輓歌怒極反笑,這瑾妃倒是將後宮的法則看的清清楚楚,若今日換做冥帝,聽了這話,必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關押起來,並對鳳鳴殿所有人嚴加審問,到最後,也免不了有屈打成招的叛徒,那豈不是坐實了她偷人的罪名!
鳳輓歌下意識的看向玄帝,玄帝也恰好看著她,那眼神中透著明顯的詢問和不悅,讓鳳輓歌心頭一涼,果然,男人一碰到帶綠帽的事情,就什麼理智都沒了,瑾妃真是好計謀啊。
冬雪立即上前:“胡說,昨夜是奴婢守夜,根本就沒有什麼陌生人進來。”
玄帝一聽,臉色更加難看了,要是他沒有記錯,上次他半夜進鳳輓歌的寢宮也是冬雪守夜,結果呢,她到第二天才發現他睡在裡屋,而且當時他看到她的表情,似乎有如釋重負的感覺,難道說……
玄帝看向鳳輓歌,眼中有著詢問,這種事情非同小可,但是隻要鳳輓歌可以解釋,他就願意相信,誰料,她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無所謂的朝他笑了笑。
瑾妃眼看玄帝已經在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