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侍衛們正在輪班巡邏,給玄宮內的主子們打造一個最堅實的守護,只為主子們能安睡整夜。
今夜玄帝念在鳳輓歌心情不佳,沒有在鳳鳴殿過夜,這倒是合了鳳輓歌的心意,待眾人都沉沉睡去的時候,鳳輓歌翻身而出,從鳳鳴殿摸到了慧心苑。
慧心苑周邊種滿了花草,據說慧妃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養花弄草,這才有了慧妃之名,鳳輓歌嗤笑一聲,今晚,她就要讓慧妃明白,什麼是自作孽不可活!
鳳輓歌站在陰暗處,這裡是一個死角,既能掌控周邊一切事物,又能很好的隱藏,不讓別人發現。
鳳輓歌抬手虛空畫符,手指所過之處,皆是綠意橫生,那泛著綠光的符咒中,竟生出詭異的藤蔓,形成一個木字,鳳輓歌素手一揮,那符咒漸漸放大,最終綠光化成粉末般的熒光,落在慧心苑四周。
鳳輓歌勾唇一笑,不做停留轉身就走,也正是她轉身的同時,慧心苑周邊的花草樹木突然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生長,轉眼間,已經爬滿了慧心苑的圍牆。
慧心苑內的宮女太監自然是被驚動了,尖叫著衝出去,可是他們剛走到門口,幾株藤蔓就突然伸了出來,啪啪的鞭打他們,硬是將他們又打了回去,宮女太監們癱坐在地,眼睜睜的看著宮門被藤蔓爬滿,最終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慧妃躺在床上,嘴中還在咒罵鳳輓歌,突然聽到宮女太監的尖叫,隨即,一名宮女急急跑了進來:“娘娘,不好了。”
慧妃大怒:“又有什麼不好了,就沒有一點好事情發生嗎?”
“娘娘,外面的花草突然發了瘋一般生長,已經將我們慧心苑給包圍起來了。”
“大膽賤婢,竟敢妖言惑眾!”
慧妃怒極反笑,突然將手上的碧玉鐲子砸了過去,正巧砸在宮女額頭上,這一下砸的不輕,宮女額頭上當即流了血,可是宮女卻無暇顧及:“娘娘,是真的。”
慧妃嗤笑:“若是真的,本宮定然叫那些花草化作藤蔓,將你這賤婢拖出去……。”慧妃話音剛落,一株藤蔓突然從屋頂破瓦而入,緊緊的纏上宮女的腰,將宮女給拽了上去。
原來慧心苑的宮女太監們已經全部被藤蔓給從宮裡提了上去,統統扔在了宮門外,整個寢宮,一下子只剩下慧妃一人。
慧妃這才如夢初醒,顧不得板子留下的巨痛,硬是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當她出了寢宮門的時候,頓時尖叫起來,只見慧心苑黑漆漆一片,不管是宮外還是宮上,全部都被無數的藤蔓包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籠子,而現在這個籠子,只關著慧妃一人!
慧心苑突發異象,自然是驚動了玄帝,玄帝將到達慧心苑的時候,宮女太監們已經跪成一團了:“誰能告訴本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聽到玄帝的聲音,伏地說道:“回帝君,奴才等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宮外的樹木花草突然瘋狂的生長起來,奴才們根本來不及逃走,就被關在裡面了,還有那些藤蔓,像是活物一般,還會打人。”那名太監將自己的袖子撩了上去,露出大片的鞭痕給玄帝看。
玄帝蹙眉:“既然你們都出不來,那現在又怎麼會在外面。”
“回帝君,是那些藤蔓將奴才們拉出來的。”
“慧妃呢?”
“回帝君,慧妃娘娘還在裡面,現在慧心苑,只剩下慧妃娘娘一人了。”
玄帝心中一動,瞬間閃過鳳輓歌的面容,他抬眸看向宮女太監們,指著一名顫抖的厲害,哭個不停的宮女道:“你哭什麼?”
那名宮女正是去通知慧妃的那名宮女,此時被點名,哭得更加厲害了:“奴婢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饒命啊,饒命啊。”
“你知道什麼,說!”
被玄帝一喝,宮女當場就癱倒在地,顫抖著說:“是慧妃娘娘,奴婢親眼看到,慧妃娘娘說一定要讓藤蔓將奴婢拖出去,然後藤蔓就真的出現了,還將奴婢帶出來了,奴婢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求帝君饒命啊。”
齊總管皺眉,上前在玄帝耳邊低語:“帝君,難道說慧妃身懷妖術?”
玄帝搖了搖頭:“不可能,慧妃有多少底子本王非常清楚。”玄帝淡漠的看了一眼慧心苑:“想想辦法,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
齊總管哪能不明白玄帝的意思,玄帝本就想除掉後宮中的女人,這會兒就算是救,也最多是意思一下,這人,他們可萬萬不能卯足了勁去救。
齊總管留下來處理營救事宜,玄帝則是去往鳳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