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拍了拍自己腰間的佩劍:“怕什麼,娘娘說得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春蘭在,誰也別想傷害娘娘。”
秋紅瞪了她一眼:“你就給我消停點吧,這傷剛好就忘了疼了?”
春蘭摸了摸後腦勺,嘿嘿笑了笑不再說話。
鳳輓歌伸手拿了塊糕點塞進嘴裡:“最近四宮中都有什麼事情啊?”
幾人看向冬雪,冬雪立即來了精神,說道:“回娘娘,根據奴婢的觀察,最有嫌疑的就是瑾妃了。”
“你的觀察不可信,說說她們最近都幹了什麼?”
冬雪垮下臉,不甘不願的哦了一聲:“平妃還是和原先一樣,一有空就往齊妃那裡跑,兩人就是在御花園賞賞花聊聊天什麼的,除了比之前跑的勤快了不少外,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明妃最為安靜,整日在自己的宮裡看書賞畫,天氣要是好的話,就在院子裡畫畫,或者是躺在外面曬太陽,沒什麼可疑的。”
“你說瑾妃最可疑,說說瑾妃近來都做了什麼?”
“瑾妃的確很可疑,最近瑾妃和孃家人走的比較近,奴婢聽說啊,瑾妃連著好幾天宣召了自己的母親進宮,母女倆一說就是一個下午,也不知道在謀劃什麼。”
秋紅暗自琢磨了一會兒:“娘娘,瑾妃的父親乃是吳大學士,在朝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瑾妃的母親和仙逝的太后娘娘是表親,說起來帝君還要叫她一聲表姑呢。”
“秋紅,你就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秋紅一聽,皺眉沉思,仔細回味了下冬雪說的話,突然睜大眼睛,隨後又收斂了目光,小聲道:“娘娘,的確有些詭異,流言四起,連向來天真的平妃都有些著急,天天往齊妃那裡跑,瑾妃也有所行動,偏偏明妃無動於衷,與平常無異。”
鳳輓歌笑了笑:“不會叫的狗才咬人,冬雪,你暫時不要去打聽明妃的事情,多去打聽打聽瑾妃最近的動向。”
冬雪聽了這話,更加茫然了:“娘娘,秋紅姐不是說明妃更加可疑嗎?為什麼不打聽明妃的,而要打聽瑾妃的呢?”
春蘭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你傻啊,連我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