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帝還想加深這個吻,鳳輓歌卻已經推開了他,抵著他的胸膛嗔道:“你還真咬啊。”
玄帝笑了:“不是你讓本王咬的嗎?本王還沒咬夠,別動。”說著,玄帝拉開她的手,欲再次親吻她香甜的唇瓣。
鳳輓歌笑著將臉偏到一旁,卻突然看到站在對面的冰帝,冰帝的眼神讓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散,玄帝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看到的卻是冰帝含笑的臉,頓時有些不悅:“不咬了,讓別人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是本王的損失。”
“什麼我這個樣子,我怎麼樣了?”
玄帝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說道:“挽兒臉紅的樣子,本王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就算是遠遠的看一眼也不行。”
鳳輓歌一聽這話,笑了,玄帝雖然霸道,但是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真的讓人有些溫暖,有些……心動!
玄帝拉著鳳輓歌往兩人的寢殿走去,鳳輓歌卻是用餘光又看了冰帝一眼,他臉上的淡笑已經消失,換上的是一臉的狠戾,那兇狠的目光直直盯著玄帝,似乎要將他千刀萬剮了一樣,這樣的冰帝,是鳳輓歌所陌生的。
鳳輓歌突然有些不舒服,心裡也噔噔噔的亂跳如麻,隱隱的,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冰帝……他到底想做什麼?
兩人回到寢殿,玄帝看鳳輓歌有些不對勁,不由皺了眉:“怎麼了?”
鳳輓歌回過神,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希望是我看錯了。”
“到底什麼事情?”
“冰帝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可是是我看錯了吧。”鳳輓歌眉頭緊皺,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但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所以索性沒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玄帝從來不覺得鳳輓歌是一個會看錯的人,因此,將這句話給記住了,不過嘴上卻是無所謂的說道:“不要管了,天塌下來,有本王給你頂著。”
“撲哧!”鳳輓歌笑了起來:“那本宮可記住這句話了。”話鋒一轉,鳳輓歌突然說道:“也不知道冷天舞和金沉歡走了沒有。”
玄帝笑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那麼容易放過她們,這女人向來是個瑕疵必報的人,又怎麼捨得讓自己受委屈呢?玄帝斜眼看過去:“就算走了,現在也還沒離開都城呢。”
鳳輓歌點了點頭:“也對,不急!”
不急?她這是想幹嘛?
夜色正濃,冰帝與冥帝因為七日宴還沒過去,所以並未離去,而冷天舞和金沉歡,卻已經被二人送了回去。
二女雖然不是同路,卻都在恨著同一個人。
冷天舞氣得不得了,想想王兄以往有多麼疼愛他,如今卻為了一個鳳輓歌當眾給她難堪,將她給遣送回國,簡直丟臉死了。
冷天舞看向和她一起回去的西嵐王,怒道:“喂,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壽宴的時候也沒看見你。”
西嵐王不想與冷天舞多說,因為冷天舞的性子實在是與他不和,兩人說不上幾句話就能吵起來,不過既然冷天舞主動說了,那他總要接話的:“壽宴太無聊了,所以我出宮玩去了,覺得沒意思就回來了,趕巧你要回去,就索性一起回去吧。”
西嵐王是想早點回去見黃靈犀,所以心情不錯,可是冷天舞心情極差,一句趕巧你要回去,讓她覺得臉面無存,頓時惱羞成怒:“你什麼意思?本公主被人欺辱,作為弟弟的你,難道不該為本公主抱不平嗎?”
西嵐王一聽,笑了:“公主這話說的好聽,小王雖然是你的王弟,但是你我並非一母所生,小王也從未聽你叫過小王一聲王弟,既然如此,小王似乎沒有什麼義務幫你,再者說,若不是你先去招惹別人,別人用得著羞辱你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冷天舞,你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明知道無歌公子就是挽後,明知道玄帝最愛的人是挽後,你還恬不知恥的靠上去,說句難聽一點的,我們冰國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你……”冷天舞怒極反笑:“哼,你小小一個西嵐王,竟敢如此訓誡本公主,你就不怕我狀告王兄,讓他治你的罪?”
西嵐王滿不在乎的說:“你儘管去,公主似乎忘了一茬,父王在去世之前留下的遺詔上面,不僅有讓王兄繼承王位的詔書,還有永保小王平安的詔書,只要王兄在位一天,就必須保證小王衣食無憂,想讓王兄治小王的罪?哼,公主也太無法無天了。”
冷天舞牙關緊咬,死死的盯著西嵐王,沒錯,西嵐王之所以到現在還活著,且是唯一一個留在冰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