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
“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出現。”那男人說完,鳳輓歌眼前突然變得一片黑暗,她急忙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玄帝那擔憂的眼神。
鳳輓歌看向頭頂,沒有水晶吊燈,沒有高樓大廈,有的,只有古色古香的紅色橫樑。
“挽兒,你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鳳輓歌呆滯的搖了搖頭:“我沒事。”鳳輓歌坐起身子,看到屋子裡站滿了人,衛傾雪上前道:“無歌,你嚇死我了,剛剛到底怎麼了?太醫也說不上來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嚇死我們了。”
冷天舞哼了一聲:“本公主可沒被嚇死,既然挽後醒了,這裡也沒有本公主什麼事情了,告辭。”說完,冷天舞轉身離開。
冰帝皺眉看了看冷天舞離開的背影,轉頭擔憂的看著鳳輓歌道:“挽後看來已無大礙了,時候不早了,本君也先行離開了。”話音落下,人已經朝冷天舞追了出去,冰帝雖然不想離開鳳輓歌的身邊,但是他的身份尷尬,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只能找個藉口早些離開,省的讓人起了疑心。
鳳輓歌眼神觸及站在一邊的寧帝,不禁皺起了眉頭,這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讓她想起那麼多的往事?
寧帝笑了笑:“挽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只管說就是,本君聽聞挽後本就會些醫術,想來是本君宮中的太醫無用,這才檢查不出來挽後的病因。”
鳳輓歌搖了搖頭:“寧帝不必掛心,興許是無歌酒量不好。”
寧帝眉頭一挑,淡笑了下:“那就好,時辰不早了,本君就不打擾玄帝和挽後休息了。”說完,寧帝與玄帝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臨走還拉著衛傾雪一起走了。
只聽衛傾雪叫道:“王兄,我還要照顧無歌呢,你幹嘛啊。”
玄帝看向站在一邊的冥帝,輕笑了下:“多謝冥帝與帝妃如此關心本王的帝后,現下挽後已經沒事了,二位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冥帝抿唇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鳳輓歌,金沉歡咬了咬唇,伸手拉了拉冥帝的衣袖,冥帝這才回神:“挽後多注意休息,本君有空再來看你。”
鳳輓歌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想著,最好一直沒空,看來是時候給冥帝解藥了,再讓他每天夢到她,她都覺得膈應了。
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後,玄帝身子半傾,雙手撐在鳳輓歌的頭部兩邊,有些不悅的盯著她:“你和寧帝,真的沒有見過?”
“嗯,沒有見過。”鳳輓歌皺眉盯著面前的男人,她這才剛剛醒來,這男人有沒有公德心,這樣壓著她是幾個意思,她伸手推搡了下他的胸膛,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腕,身子更是整個都壓在她身上:“好重,你走開。”
“不走,告訴本王,剛剛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本王知道你的酒量沒那麼差,而且,你是看著寧帝暈過去的,這讓本王心中煩悶,若是今日你不與本王說過明白,就別想睡了。”
“我真的沒有見過寧帝,所以這一切都是巧合罷了,我只是覺得頭暈目眩,接著就暈了過去,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快點走開,這樣壓著我,我好像有些難受。”
玄帝一聽,頓時撐起身子,擔憂的看著她:“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本王宣召太醫?”
“不用?我沒事,你壓著我我喘不過氣來,現在好多了。”
玄帝一聽,突然湊近她:“說到底,你還是不願意與本王同寢。”
“誰說的,不是一直和你睡在一張床上嗎?”鳳輓歌翻了一個白眼,突然看到玄帝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善,頓時想要逃跑。
不過她還是慢了一步,玄帝伸手一撈,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你可知道,本王這些日子,有多想你。”
“想我?”鳳輓歌盯著他:“真的……想我嗎?”
“嗯……想!”玄帝倏地低頭,噙住她的唇瓣,兩唇相碰的那一瞬間,玄帝的動作變得有些粗魯,他用力的將自己壓向鳳輓歌,加深了這個吻。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從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像這樣做了,這個女人,讓他多個日夜茶不思飯不想,她該有多麼的狠心,才能在信上一句思念的話語都沒有,想到這個,玄帝吻得愈發兇猛,似乎故意在懲罰她一樣。
鳳輓歌攀著玄帝的脖子,呼吸有些不暢,兩人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這樣的親密,對這具身體來說還是第一次,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變態?這麼兇猛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