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點頭道:“好的。”說完,衝著鳳輓歌嬌羞無限的笑了笑。
李承德看李玉進屋了,立即雙膝跪地:“謝公子救命之恩。”
鳳輓歌上前將李承德扶了起來:“掌櫃的,我救你並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我。”
“可是公子確實救了我們,我李承德感激不盡,日後若是公子有用得到我李承德的地方,我必當鞠躬盡瘁。”
鳳輓歌笑道:“那可巧了,眼下我就有事相求。”
“公子有事儘管說就是,何來求字。”
鳳輓歌環視了一下四周蕭條的景象,說道:“掌櫃的,實不相瞞,我是看中了你的福滿樓,不知掌櫃的有沒有想過,要將這家酒樓賣掉。”
李承德以為自己是幻聽了,他當然想過,可是這酒樓得罪了金少爺,他就是想賣,誰敢買啊,他狐疑的看著鳳輓歌道:“公子,你真的要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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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賣身葬父
鳳輓歌好笑的看著李承德小心翼翼的樣子,給他吃了個定心丸:“沒錯,我真的要買。”
李承德一聽,立即笑了起來,可是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賣!”
“為什麼不行?”
李承德躊躇了一下,說道:“公子,這酒樓得罪了金少爺,就相當於得罪了丞相,您要是買了,肯定得虧啊,我雖然可以在商言商的賣給陌生人,可是公子對我們李家有恩,我李承德怎能恩將仇報!”
鳳輓歌暗自點了點頭,笑道:“掌櫃的,我們坐下聊吧。”
李承德看了看四周的桌椅,實在是找不到一張可以坐人的椅子,連忙用自己的袖子仔細的擦拭鳳輓歌身旁的椅子,尷尬的笑道:“公子,讓您見笑了,您請坐。”
鳳輓歌與李承德先後入座,她輕輕掃視了一圈:“掌櫃的,福滿樓的情況我都看到了,事到如今,你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是賣掉酒樓,我說的沒錯吧。”
李承德嘆了一口氣,頹敗的點了點頭:“李某自然知道公子的一番好意,可是讓李某為了一己之私害了公子,李某還是做不到的。”
鳳輓歌笑道:“掌櫃的怎麼知道,福滿樓在我手裡,就一定會害了我呢?”
“公子的意思是?”
“福滿樓現在唯一缺的就是銀子,恰好,本公子多的是銀子,至於金家,掌櫃的認為,無緣無故的,為何金丞相突然禁了愛子的足呢?”
李承德尋思一想,恍然大悟:“難道這一切都是公子?”
“正是,我和當今冥帝還算有點交情,所以掌櫃的大可不必擔心金家再來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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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德點頭道:“如此甚好,那李某就放心了,公子,您對李家有恩,我這福滿樓看著大,其實也不值幾個錢,公子若是想要,給李某十兩銀子便可。”
“十兩?”鳳輓歌笑著搖了搖頭:“掌櫃的,我一兩都不會給你。”
“公子,這……”李承德有些不知所措,雖說面前的公子對他們有恩,可是分毫都不給他們,讓他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掌櫃的,酒樓開張,我還缺一個掌櫃,不知掌櫃的有沒有興趣留下來幫我一把。”李承德一聽,頓時眼角酸澀,他幾次張嘴,都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鳳輓歌笑了笑:“至於工錢方面,每月五十兩紋銀,若是生意好,可適當調節,至於外面的幾個夥計,廚子每月十兩紋銀,夥計每月五兩紋銀,掌櫃的覺得如何?”
“那我呢,那我呢?”李承德還未答覆,李玉就端著茶壺從裡屋走了出來,歡喜的看著鳳輓歌。
李承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拉著李玉:“小玉兒,不可無禮。”轉而看向鳳輓歌,恭敬道:“公子看得起李某,那是李某的福氣,可是這工錢方面,是不是有些多了?”
鳳輓歌笑道:“掌櫃的,銀子這方面就這樣定了,我不管別家怎麼樣,在我這,最低的工錢,就是一兩紋銀。”
李玉興奮的說道:“公子,你把別人都安排好了,那我呢?”
“小玉兒,不得無禮。”李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