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提示他,望他別往她想的方面發展。可是君錦凌卻神奇地變了臉色,大概是他們兄弟不和的緣故,這樣一想,白忘川作為過來人,真是又折煞了一番,想必傷了他的心罷,於是只好又揉揉太陽穴,補充道,“呃,你也知曉這事不得造假,我也並非存心拿你與君非墨比較,他固然優秀,但你也不差。只不過救你這回事只當多交個朋友,多個幫手,我是斷不想惹出其他事端來的。”
“好一個交個朋友,多個幫手,你這女人還真死腦筋,以後要我相助,我當然幫你。好了,看那邊,那位都站了很久了,好像,臉色很不好。那我先走了,以後來看你,老……美人!”
咳咳咳咳咳……白忘川被他的最後一句驚得困窘無比,恰好君非墨又過來扶住她,審視了她良久,才露了難得的笑意。“你臉紅給誰看呢,告訴朕。”
呃,又來了……
說朕的時候,要麼表示危險,要麼表□□嚴,那麼,到底是哪個呢。
白忘川的手指絞在一起,腦海裡飛快地閃了一遍,尷尬道,“呃,剛才因為那漂亮小子霸著我不走,我就想要開化他,結果說著說著我就說到了一件事上。”
我好像看上你了3
白忘川的手指絞在一起,腦海裡飛快地閃了一遍,尷尬道,“呃,剛才因為那漂亮小子霸著我不走,我就想要開化他,結果說著說著我就說到了一件事上。”
“你說什麼了?”君非墨的心情更加好了,一路帶她走著,白忘川只能像只寵物一樣跟著,弄不清他是怎麼了。她不回答,君非墨興致出奇地好,再次問,“你說什麼了,臉紅成這樣?”
白忘川也只好實話實說,“那個,不好意思說了我看上你了。”
“哦?竟有此事?什麼時候開始的?”
“那個,大概前世吧。”白忘川神思飄渺,吞吞吐吐。
“前世幾歲的時候?怎麼看上我的?”君非墨很想知道。不一會兒他們的面前就是一座氣宇軒昂,豪華不凡的建築,是君非墨的乾龍殿,她訝然抓著他手臂驚歎,“怎麼看上你的,你丫的當然是你先勾引我的,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帶我來這兒幹嘛,這……可是白天!”
君非墨更加眯起了眼睛,很愉悅她的說法。
他寵溺地敲了敲她的頭,“別告訴我,你腦袋裡在想亂七八糟的事。”
白忘川囧了老臉,“那,真是不好意思。我還真想歪了。”
他笑意不斷,“不過,朕特赦你可以想那亂七八糟的事,不過那個主角,叫君非墨。”
白忘川一下子臉紅的脖子根,想要失口反駁什麼,卻見君非墨抱起了她,邪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過,光是想想不行,來些實際的更好。”
“君非墨,你混蛋!”回過神來,白忘川渾身哆嗦,直直地拍打抱起她的人,那是殺人的目光,“我警告過你,以後休想碰我!”
“別惱,玩笑而已。”
君非墨被她剛才那飽含殺意的目光也是嚇了一跳,她剛才渾身僵硬得冰冷,他抱著她簡直就是抱著一座冰山。他狐疑白忘川這個人的心思,前腳還說看上他了,後腳還是對他懼怕。
他帶著她穿過了許多座潛龍殿裡面的內殿,最後來到了他辦公的地方。
他把她放下來,“你隨便找個地兒坐,只要我看得見你便可。我要批奏摺,你可以說話只要別太吵。”君非墨果真沒有想對她做那種事,白忘川提著的心放下來,深深地呼吸一下,可是發現鼻子酸得,想要哭。
我好像看上你了4
君非墨果真沒有想對她做那種事,白忘川提著的心放下來,深深地呼吸一下,可是發現鼻子酸得,想要哭。
她剛想參觀一下他書房的古董,琢磨著要不向他要來幾個,然後她的債,也就很容易就清了吧。要知道,每月的俸例被扣,要是君非墨不來她宮裡吃飯,她吃的就是大白菜啊。唔,有時候還真想他天天都來,吃吧吃吧,儘管吃吧,反正都是吃他的錢。
她很快被一塊碧綠碧綠的玉佩吸引了。
雖然它不漂亮,色澤也不是極佳,但是形狀很規矩,上面寫了一個“福”字,白忘川在古代的玉器店看見過,他那個朝代這個樣式的玉佩,是贈給剛出世的小孩子的,特別是男孩子。白忘川看著看著就覺得她活了這麼些年都沒有一個孩子。
唯一一次懷了孩子,還是蘇錦年的時候,在那片空曠的冷宮雪地裡一屍兩命。
多麼地悲哀啊。心痛,好像有人突然拿了把刀在她心坎上輕輕碰了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