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寒磣是吧。”
“是錦妃的意思?”
白忘川知道,蘇錦年得寵過後,很多事情都由她經辦,雖然皇后沒有立,但是她已經代掌鳳印。這些事都是她安排內務府的,沒有想到,自己才剛來,蘇錦年就這樣擺自己一道,真難為那些送過去的福記蜜餞了。
“是的。總共八個花瓶,二百四十兩,分一年付清,分攤到每個月付的。娘娘可以叫我容嬤嬤,以後奴婢會負責娘娘的財務瑣事。”
“好了,放裡面去吧!”忘川抬了眼皮,按按太陽穴。她一個月的俸例也才一百兩啊,一個月扣掉八十兩,天啊!她不要活了!
該死的容嬤嬤,她不在拍清劇,老天還這麼虧待她。
裡面隱約傳來容嬤嬤的聲音,“哎呀,手忙腳亂的,打碎了不要你們賠啊!這兒,這兒,這兒!我說放這邊,屏風旁邊!”
“什麼呀,怎麼會不小心碰倒打碎,你們幾個動作不利索的狗奴才,要讓我去錦妃那兒說兩句嗎?快快,小心點!小心點!”
奧,天哪!
欠了暴君一身債4
欠了暴君一身債4
“什麼呀,怎麼會不小心碰倒打碎,你們幾個動作不利索的狗奴才,要讓我去錦妃那兒說兩句嗎?快快,小心點!小心點!”
奧,天哪!
忘川覺得,自己的世界,因為容嬤嬤,而徹底黑暗了。只不過被蹂躪的物件應該不是自己,而是那幫奴才。
但是她錯了,大大的錯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她沒有預見,那些花瓶會那麼地……呃,傷腦筋。
晚上,正好開春了天氣有些暖,她興致大好,就吩咐了紫茗沐浴。自己的宮殿,一桶桶熱水打來,熱氣騰騰。各種香精花瓣護膚產品一一灑下,紫茗一邊準備著這個浴池,一邊不禁幻想著忘川沐浴的場景。
那該是多麼漂亮的圖畫,可惜她聽說皇上陪著錦妃呢。
“紫茗,她們都走了,你還愣著幹嘛呢。”白忘川點點她的額頭,她沐浴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個人的,即便是自己的小丫頭紫茗,也不習慣。
“哦,馬上走!”紫茗才回過神來,呼哧呼哧跑著離開了。紅綢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現在想去找她玩,也找不到啊。唔,還是去找周將軍吧。
金碧輝煌的偌大的宮殿內,夜明珠把這個浴室照得很是明亮,一個繡著花鳥山川的精緻屏風隔著一個身形婀娜的女子。透過屏風看過去,一件件繁縟的宮裝被卸下,從女子的側臉,可以看出她必然懷有絕世的容顏,而且她心情很愉悅。
衣衫退卻,潔白如潤玉的香肩一露,各種花香伴隨著那佳人的清幽體香,漸漸在這個屋子裡散開。修長窈窕的身姿,慢慢地踏入水中,浸埋在熱水之中。藕臂一揚,她享受地在手臂上覆上了花瓣,手指節奏地在嫩滑肌膚上彈跳。
美人出浴,莫不過如此。
忘川從來不知道,這個皇宮有這麼好聞的香料,比起的現代的產品,過猶不及。
“紫茗,再去拿一些香料來!”慵懶的聲音,如貓一般魅惑。
“愛妃是要這個嗎?”那是君非墨戲謔的聲音。他今天忙完了事情,想起昨天新婚之夜護著錦年,冷落了她,就想來這邊用膳。不巧容嬤嬤說她在沐浴,但普天之下又有哪裡擋得了他?
欠了暴君一身債5
欠了暴君一身債5
“愛妃是要這個嗎?”那是君非墨戲謔的聲音。他今天忙完了事情,想起昨天新婚之夜護著錦年,冷落了她,就想來這邊用膳。不巧容嬤嬤說她在沐浴,但普天之下又有哪裡擋得了他?
用內力隱匿聲息,便進來瞧瞧。
他沒有想到的是,屏風後面,只那一眼,便是熟悉無比,刻在心尖,再也……忘不掉了。
某隻小女人蘇錦年,也曾經極其嫵媚地抬起手,盡情享受自己大好的青春,然後他以前是怎麼做的呢?是……走過去,抱起她,擁住她,將她吻倒,然後……
君非墨的聲音猶在耳際,白忘川一個得瑟,飛出水外。
水漬賤了一地,可她只是反射性地飛來,優美而利索地轉了一個身,一件白色幾乎透明的薄衫內衣便裹在自己身上了。
“皇上要來,也不說一聲。”君非墨還在屏風後面,等到他出現,忘川已經臉紅著出了浴池。
“愛妃是不希望朕來?”君非墨敢肯定,剛才的那麼一瞬,她是用了武功的。會武功?不,他還不急著懷疑她,他要做的就是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