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看診,也免不了靈巧兒與錦瑟輪番抱怨。
“小姐,這世子爺的醫術行不行啊?”靈巧兒見清姿無精打采地吸著鼻子躺在床上看書,便鬱悶地抱怨起來,都說淮南王世子有當世神醫之名,傳聞曾經有個已經死了兩日,就要進棺入殮的婦人被他幾針便給扎活了,如今怎地小姐一個風寒著涼竟醫了五日也不見起色呢?
清姿放下書本正要回答,卻見顧連城一臉陰沉地出現在了門口。
她以為是靈巧兒這句懷疑他醫術的話讓他聽了生氣了,連忙道:“巧兒她是擔心我的病情,所以胡說了。”意思是要他不要介意。
靈巧兒立刻轉過身,一臉驚恐地看著不聲不響站在門口的顧連城,有些心虛地將目光瞟向了窗外。
顧連城臉色仍沒有緩和,指著旁邊一張凳子道:“搬過來。”
靈巧兒立刻狗腿地過去,將凳子搬了過來放到了床邊。
顧連城執起清姿的手把脈,臉色陰沉得始終沒有變化。
清姿覺得奇怪,這顧連城也不像如此小氣沒有容人肚量之人啊!難道是誰惹到他了?
“你沒有吃我給你的藥。”顧連城抬眼看著清姿,不是問話,而是直接肯定道。
“太苦。”清姿抽回手,淡淡地回了句,繼續看書。
“你不像是怕苦之人。”顧連城知她是在溥衍自己。
“其實你不必過來,我也自己為自己配藥。”清姿的鼻音有些重,加上她本來柔婉的語調,聽著竟讓人覺得可憐巴巴地,心頭髮軟。
“醫者不自醫,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道理你不用我說也懂吧?”顧連城語氣有些重,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怒氣。
清姿被他說得有些煩躁,猛地將書啪地放下,抬起頭,目光冷冷地掃向顧連城道:“那又如何?寒毒都沒讓我死,一個風寒還能把我怎麼地?”
顧連城被她這種自暴自棄的話終於挑起了怒火,騰地站了起來,將腳邊的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