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亭亭立在人群裡,十分惹人矚目。
他的目光在兩位女子身上徘徊,卻不留神,被人潮擠到一邊,再追看過去時,那兩位美嬌娘也已被人群衝散,不知去向。
他只得往人多的地方擠,張首四處尋找,勢必要尋到方才那兩位女子。
突然,前面聽到起鬨的聲音,只見方才那兩名女子中的一位紅衣女子被人群絆倒在地,幾度想要站起卻又被旁邊經過的人*流推倒在地,眼看著越來越混亂的人*流,極容易受到傷害,而那女子眼底也露出一絲驚惶害怕之色,再看她的容貌,美豔逼人,粉腮嬌面,只那輕輕蹙眉,咬牙害怕的神態便勾得男人想要上前將其摟在懷中好好地護著寵著疼著。
這樣美麗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看了不動心。
然,他心裡更多的是在想,這個女子是否就是洛凌峰的女兒洛宛。
他衝開人群,朝紅衣女子走去,彎腰便將她從地上拉起,帶進了懷裡。
當紅衣女子抬頭望向他的那一刻,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紅衣女子眼底的震驚和顫粟,閱女無數的他不禁冷冷一笑,這個女子身子可真是敏感,也不知脫了衣服躺在男人身下該放*浪到何種地步。
他趁女子不注意時,一隻手悄悄地摸到了女子腰間的玉佩,京中顯貴都流行在隨身的玉佩上刻上自家的姓或族徽,圖騰來彰顯自己的地位,這名女子定然也不例外,果然,那玉佩上雕著精緻的花紋,玉質上乘,溫潤凝滑,只是當他摸到上面的刻字時,心裡還是湧起了一陣失望,原來這紅衣女子便是丞相沈建安的嫡長女沈悠蓮,既然不是洛宛,他也不必在此多費時間,於是,迅速地鬆開了沈悠蓮,轉身便往另一邊的人群裡尋了過去。
彼時,他並不知就是那一次,他成了沈悠蓮的劫數,也成了沈悠蓮的心魔。
不多時,他便在賣花燈的河橋上看到了與沈悠蓮衝散的白衣女子。
那時,美麗斑斕的花燈下,白衣女子一臉興味盎然地瞧著那燈上一個個燈謎,從側面看她的容貌,雖不及沈悠蓮的美豔逼人,卻也是嬌美可人,尤其是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睛,就像是夜空裡的星星,又像是清澈澄明的泉水,水汪汪地泛著盈盈秋波,眼眸裡綻放著睿智與嫻雅的光芒,一襲白衣飄飄,整個人如同一朵空谷幽蘭,渾身散發著一種淡雅絕俗的氣質,不經意間便輕易地吸引了所有人驚豔欽慕的目光。
他怔怔地站在那裡,說不出心裡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這樣一個女子若嫁給自己為妻倒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接下來,他亦步亦趨地跟著,直到她走到一個攤子面前,那裡的掛著一支燈王,需得男女一同猜中才能得到那隻燈王。
他看到洛宛神情雀躍,卻在聽完老闆的話後變得非常失望懊惱。
鬼使神差地,他便走了上去,說願意與她一同猜這謎題,若能猜中,這燈便歸她所得。
洛宛興奮地手舞足蹈,完全不似大家閨秀那般端莊優雅,卻又不叫人看了突兀生出厭惡之心。
接下來,他們連猜了四道謎題,最後一道,兩人看過之後,老闆叫人拿來一張宣紙,遞過來一隻狼毫筆,告之這道謎題的答案需得二人一同握筆寫在紙上,若兩人答案不同,便是沒有過關,自然也得不到那隻燈王。
然而,他與洛宛卻是十分的默契,一同握著那筆,他的大掌包裹著洛宛柔軟的小手在紙上寫下了“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之後的事情便是順理成章,他派人去了將軍府提親,起先遭到洛將軍的反對,說要問過洛宛的意願再予以答覆,沒過幾日,聖旨便下來,洛宛也成了景王妃。
嫁入景王府後,洛宛十分賢惠,唯獨醋意很深,於是他遣散了府中所有姬妾。為了助自己登上帝位,洛宛確實付出了許多,他不禁想到了他和洛宛的第一個孩子,便是在一次親王的爭鬥中,洛宛為救自己性命,不顧腹中已經一個多月的胎兒騎了一天一夜的馬來為自己報信,最後,自己脫險而洛宛腹中的胎兒卻因此流產。
再後來,他察覺到洛凌峰與太子關係密切,此時,丞相沈建安門生眾多,在朝中已然形成了一片不容忽視的勢力,偏沈建安的女兒沈悠蓮三番四次勾*引,沈建安更曾多次有意投靠,幾番權衡之下,他去向洛凌峰闡明自己爭奪帝位之心,卻不想被嚴厲訓斥,惱怒至極,他酒後亂性之下竟佔了沈悠蓮的身子,同時對洛家也起了殺心。
他暗中與沈建安關係密切,沈悠蓮更是次次藉著來王府探望洛宛的機會與他私通,漸漸,他沉迷於沈悠蓮的身子,尤其洛宛再度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