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個包子或者饅頭就對付過去了,所以家中竟是至今沒有開過一次火。她受得了,只怕燕平遠是受不了的。所以跑了一趟糧店,又跑了一趟菜市,將騾子還回去之後,就回家了。
燕平遠昏睡著,安平喂藥卻是個麻煩,安平兩輩子加起來也沒給昏睡過去的病人餵過藥,所以動作未免有些粗魯,每次總是用筷子將他的牙撬開直接往嘴裡灌,諒是如此,也要灑出大半來,每次燕平遠能吞下一般就算不錯了。如此一來,本該一日就醒的人,硬是兩日才睜開眼來。
燕平遠醒來的時候,安平正在給燕平遠喂藥,剛剛喂下一勺,就聽到一聲“苦”,安平立馬放下藥碗,看見燕平遠正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睛盯著她,卻沒有開口說話。
安平心情不由緊張起來,伸出一隻手指道燕平遠面前晃了晃,“你先不要說話,我先問你幾個問題,這是幾?”
燕平遠看到安平的舉動雖然一臉迷茫,不過還是十分乖巧的答道,“一。”
“這呢?”安平再次伸出三根。
燕平遠仍然答道,“三。”
“五加三等於幾?
43、談判 。。。
”安平有些急躁的開口。
燕平遠雖然滿臉狐疑,不過還是緩緩開口道,“八。”
安平雖然稍稍放下些心來,不過還是不放心。“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下一句是什麼?”
“三綱者,君臣義,父子親,夫婦順。”燕平遠靜靜出口。
“綿綿葛蕉,在河之滸。終遠兄弟,渭他人父。接下來一句是什麼?”
“謂他人父,亦奠我顧。 綿綿葛蕉,在河之俟。”
“??????”
“??????”
就這樣,安平從《三字經》到《詩經》、從《論語》到《孟子》、從《大學》問到《中庸》一一問過之後,總算是放下了心思。不管怎麼說,燕平遠沒成傻子,那就好,那就好。安平不由撫了撫胸口,有些慶幸的想到。
燕平遠雖然不明白安平一直在做什麼,不過卻本能將她問的問題都回答了出來。直到安平不再開口,他才問出他一直都想問的問題。
“敢問這位姑娘,你是哪位?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告知我是誰?”
燕平遠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將安平剛才的喜悅一掃而盡,儘管這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安平定了定心神望向那雙乾淨明亮的眸子,緩緩開口道。
“你叫燕平遠,曾經救過我。至於你是哪裡人士,家中都有何人,你從未開口說過,我也不知。??????”
安平就將她從第一見他一直到如何將他帶回的過程全敘述了一遍,燕平遠只是靜靜地聽著,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安平說完良久,燕平遠抬頭看向安平,問道,“那麼,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芳名?”
安平愣了愣神,答道,“宋安平。”
燕平遠聽後對安平雙手抱拳一禮,“燕平遠謝宋姑娘救命之恩。”
安平急忙閃身躲避,“燕公子不必如此。再說燕公子對安平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安平當不了燕公子的大禮。”
安平觀察了燕平遠一會,想到這幾天所想之事,有些小心的開口道。“燕公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沒有?”
燕平遠有些疑惑的看向安平,一雙清亮的眼睛還帶著一絲無辜,不同於燕平遠以前有些冷的面孔,此時燕平遠的臉上雖然仍然沒有多少表情,不過那絲無辜卻讓安平有種自己在犯罪的感覺。
安平趕緊開口道,“那個,燕公子,我不是要趕你走,我只是想問問你
43、談判 。。。
,你接下來有可去的地方嗎?”
燕平遠搖搖頭。
“那個燕公子,我有一個打算,跟你有關,也跟我有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安平鼓了鼓勇氣,說出自己這幾日的計劃來。“燕公子既然暫時也沒有去處,燕公子不妨就先住在我這裡,我們兩人兄妹相稱。正巧我想買地,卻苦於沒有戶籍。如此燕公子可以充作我的哥哥,這樣燕公子也有棲身之所,我也可以得償所願,如此正好兩全其美。”
安平看燕平遠沒有反應,又說道。“當然,這些僅限於燕公子呆在我這裡時。若是燕公子他日想離開,無論燕公子有沒有恢復記憶,安平都不會阻攔。不知燕公子意下如何?”
安平小心的觀察著燕平遠的反應,這個法子是她這幾天來想的最好的法子了,既解決了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