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一條狗沒有任何區別了!”
任七月糾結的看著懷中安靜趴伏的小狼崽:“可是,瓦力就喜歡在我懷裡睡覺。還是它用絕食抗議要我時刻將它帶在身邊的呢。”
初雲被噎得半天才冒出一句:“……是嗎……”
傍晚時分,任七月坐在驛站的小小庭院中,身邊圍坐著初雲、宛宛、冰心與遙光,小小的,就已經是任七月的全部世界了。
剛剛洗浴完的頭髮還有些潮溼,還好風吹清涼,任七月懶懶的依偎在宛宛身上:“宛宛,七月現在好幸福!”所有喜歡自己的人圍繞在自己身邊,七月圓滿了。
宛宛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驛站的下人來報,熱水以及梳洗用具皆已備好。與此同時,另一個下人也同時來請遙光。
剛剛坐在一起,怎麼一走就走了個乾淨。任七月很是不高興的站起身:“大叔,我回房了。”回到房間裡還可以玩一會兒遊戲,人都走了,好無聊。
此時天還未黑透,初雲也不便此時進到任七月房中,含笑點點頭,示意任七月隨意就好。
推開門,沒有點燈的屋裡罩上了一層黃昏的金黃,暖暖的看起來就很是舒適。任七月直接跑到自己的包裹前,還好自己讓大叔把電腦變小了,隨時隨地就可以玩。眼中餘光瞥到床上坐著一個人,任七月放下手中的電腦,好奇的看過去。
順直的長髮垂散在床上,遮的臉都看不清,一身白衣很是閒適的倚靠在床邊,彷彿就是在自己房內休息一般的安然自在。
可以這麼隨意出現在自己房間的,想來也超不過三個人。任七月歡喜的蹦過去,撲在那人懷裡甜甜的撒嬌:“大叔,你果然還是捨不得七月沒人陪。”
那人輕輕笑得全身都顫起來:“捨不得?七月果然與他有著極深的淵源。”
李文啟抬起頭,嬌豔的紅唇揚起漂亮的弧度,一把拽住轉身就要跑的任七月,微微睜開的眼眸中封上了一層冰寒。
“七月,文啟曾經說過。”湊到任七月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你若還敢回來,文啟若不問出個究竟,這條命便給了你。”
任七月膽戰心驚的看著李文啟唇角那一抹魅惑到了極致的笑容,拼命想要掙脫:“不是我要回來的!”只要一回想起那天他射向自己那隻箭的迅猛兇狠,任七月恨不得逃到天邊上去!
那又有什麼區別,還不是回來了。李文啟不想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徒做爭辯,一手將任七月按在床上,一手向懷中伸去:“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是誰?那個叫初雲的,又是誰?”
“我就是任七月!”任七月咬著牙吼回去,“初雲,我不知道!”死掙不開的任七月心中那一點就著的小火苗已經隱隱要破繭而出了!
肯開口就好。李文啟嗤笑一聲:“不知道?”吸了口氣故作思考狀,“我還記得,初見七月第一面……”點頭嗯了一聲,“七月姑娘的花名,就叫做‘初雲’!”
死了!任七月立刻滿頭滿身的冷汗!直勾勾的盯著李文啟那一抹壞笑,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看他的雙眼。怎麼辦?怎麼辦?這麼久以前的事,她和大叔都忘光光了!
李文啟看著任七月口中不停地念叨,到真的有些好奇,手不覺鬆了一點兒:“你在說什麼?”還記得這個鬼丫頭總是能口出妙語,令人不由得好奇,她下一刻會說出些什麼。
任七月猛然抬起眼,直視著李文啟眼中那個小小的自己:“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蒼天!她只會這一句!救救七月吧!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李文啟凝視著任七月蒼白驚恐的面孔,真的是好美的詩詞!從不曾見這丫頭讀過書,卻總是有著世人都不曾知道的知識與見解。若可為我所用若可為我所用
將手中藥丸狠狠塞進任七月的口中,李文啟嫵媚一笑:“不好意思,回答錯誤。”捏住任七月的嘴,一拍一打,藥丸順利的滑進任七月的胃中,“七月可真是不乖!竟然逼得文啟使用這種手段,壞孩子!”
你個變態!任七月終究只是個嬌生慣養長大的小公主,用盡了全身力氣在李文啟眼中也不過是個笑話。
倔強地咬緊嘴唇,任七月的呼吸已經有些沉重,卻更加的不吭一聲!
李文啟忍不住笑出聲。果然啊!這才是任七月,絕不求饒!決不放棄!只要壞脾氣一旦被點燃,所有的理智便都會消失無蹤!好控制的很!
任七月驚異於他的突然鬆手,遲疑的坐起身,實在看不懂眼前這隻狐狸的閒適笑容。一步三挪,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