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我哥做半天的了。”
穀雨在旁邊對著夏至做鬼臉,聽小荷這麼說,也就道:“只是文嬸子告訴我,你們家的燈油錢都多了不少!”
驚蟄剛好從房中走出來,“要是不費燈油,可以用桐油子麼,穿成一串,也可以亮蠻久,就是光有些閃罷了。”
安錦軒跟在身後,手裡拿著一本書,輕輕晃動了一下,大概是問驚蟄事情,也就是這麼一下,穀雨看到了安錦軒手臂上有一到口子,紅紅的甚是打眼,她飛奔過去,一把抓住,“錦軒哥,這個怎麼回事?”
安錦軒搖搖頭,“不礙事,被樹枝劃的。”
穀雨一想,這麼深的兩口口子,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冒水,有些化膿,不太像被樹枝劃的,倒像是被動物一類的抓傷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不停的問:“錦軒哥,身上有沒有傷到。”
驚蟄一把拉過穀雨,“你個姑娘家家的,可不能這麼亂問,錦軒說沒有就沒有。”
穀雨仍舊的不放心,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安錦軒似乎總是對大家有一種防備之心,只是她覺得他沒有惡意,似乎被傷透了心,自己把自己裹了起來一般,而這抓傷都還沒有結痂,他也不說,大家一起合夥做事的時候,他又一個人開始開伙,說是跟著大家吃不方便,多半是進山去了,這可不就是被抓傷了。
穀雨拉著安錦軒就往屋外面走,驚蟄叫了兩聲叫不住,也只好隨他們去了,只是眼裡有了些無奈之色。
安錦軒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平時有些話,他也沒有什麼人說,此時倒是道:“穀雨你做啥,不礙事的,這點痛算什麼,以前……”
卻見穀雨像是沒有聽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