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風暴雨,直到半夜還是雞飛狗跳。
楚崇疼單絃月可以說是疼到了極點,對她百依百順。他知道單絃月不能是籠中的鳥,因此無論做什麼都極縱容她,怕她一個不高興就捲鋪蓋走人。而剛嫁進來的時候,她府裡的夫人哪是任人獨佔自己夫君的善茬。可是單絃月從來都沒有將她們放在眼裡過,她是那種別人敢揹著楚崇在暗裡捅她扎她一針,她就敢當著楚崇在明裡捅她一刀,很是囂張。
就如三夫人曾經找茬扇過他一巴掌,單絃月笑眯眯的摸摸自己的臉,再笑眯眯的湊近她的臉,嚇的三夫人匆忙躲開,再笑眯眯很是的無辜的看了她一眼走了。。。。
過了不久,她左手挽著楚崇的手,右手捂著自己的臉,依舊是笑眯眯的搖曳生姿朝三夫人走來,當著楚崇的面給了三夫人一巴掌,然後極其嫵媚的挽著楚崇走開,還嬌滴滴的朝楚崇撒嬌:“她給了我一巴掌,我的臉疼,我給了她一巴掌,我的手疼,怎麼算都是我比較虧。。。。”
傳奇的娘華麗麗的出現
楚崇如果是皇上肯定是個是非不分的昏君,不但不責備單絃月,還安慰道:“月兒,別委屈了,大不了晚上我裹著被子給你打著解氣。”由此可見他不僅是個昏君,還是個色君兼暴君。
這個府的主人都但是有被捱打的風險,更不要說其他丫鬟嬤嬤夫人敢怎麼樣單絃月了。夫人們都是咬碎牙往肚子裡咽,氣的癢癢的,見面還要妹妹長妹妹短的寒虛,偶爾還要忍氣吞聲的忍受單絃月一時興起的在她們身上找樂趣的惡作劇。
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加夜夜寵幸下情況下,單絃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懷孕了。這可樂壞了楚崇,一快樂腦子就容易犯傻,居然命令六位夫人輪番著伺候她的衣食住行,六位夫人雖然氣瘋了,但是迫於楚崇的威嚴,也無可奈何。這也更加種下了單絃月離開後她的孩子倍受欺壓的命運的果子。
一轉眼,就到她臨盆的日子。這懷孕期間六位夫人竟然沒有造次,來茶裡投個大紅花,飯裡下個墮胎藥,路上擺個絆腳石,實在是該感謝單絃月突然被老天爺的瞄走了眼。
所以楚暮暖等著小腿華麗麗的出生了,一告知是個女娃娃,在單絃月外面繃著神經的六位夫人很有默契的同時鬆了一口氣。但楚崇愛屋及烏,即使是個重男輕女的年代,卻仍舊對楚暮暖疼愛有加。
本以為生了孩子當了孃的上弦月會從此定性,走賢良淑德路線,可非但沒有,竟然有意向把自己的孩子教成第二個不可一世的單絃月。
在她第一眼看到自己孩子的時候,渾身不是被一圈母愛的光輝包圍,眼睛裡非但沒慈愛,反而是�